从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示意秦涧赶紧忙去,自己就是一个跨步幻身的,就往那镜湖上的古树枝干上幻身而去。
易从安静静的躺在树干之上,
当他闭上双目的那一刻,
眼前与脑海之中,是不自觉的就开始浮现出了一道又一道,那在幽冥之门上的画面......
似在回味般的,易从安白皙的喉间是有意无意的咽了咽,面色都开始泛起了一丝丝红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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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界药司,
“冥主,这药浴雾蒸后,可是觉得舒坦了些?”
一间满是烟雾缭绕,氤氲得让人看不清事物的竹屋之内,是传来卞城王的声音。
“冥主?”见冥孤诀不理会,石風便又轻喊了一声。
“嗯?石風你方才同我说什么?我有些分神了,不曾听到。”冥孤诀清冷的面上显出几分不悦。
他现时正是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浸泡在一处满是氤氲飘荡的药池之中。
冥孤诀两鬓之处的些许青丝被氤氲蒸汽打湿了,黏贴在他的皮肤之处,这般模样,倒是让一直清冷形象的他显出几分不一样柔态,更是迷人。
“冥主,石風适才是问,冥主你可身上的症状可是有所缓解了?”石風面上似有似无的挂上几分怪昧笑意。
“嗯,是缓解了许多。”冥孤诀应道。
‘哗啦’一声,
冥孤诀忽然从药池之中站起身来,薄薄的单衣沾念在他的身上,一下就把他那还冒着氤氲热气的完美身形给映衬了个一览无余,特别是还有些未全然消散的红印......
石風看到突然起身的冥孤诀,伸出就将旁处的衣衫给冥孤诀顺了过去,笑道:“冥主,你这身上的印子,为何还不曾消去呢?”
“你都听说了?”冥界不徐不疾的换着衣裳,面上已是不那么的平静:“我虽是饮多了酒水,可我隐约还是记着一些的,当真不曾碰...到那溪玥姑娘,石風,你可别再继续传谣下去了,毁了人家的名声。”
“哈哈......冥主,石風可没有说什么,这一直,可都是冥主你在与我辩解道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