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急,至少一周之内不用再像之前那样拮据了。
彪哥拿了驱邪符回去后,就去小女儿房里看了眼。
今天跑了半天,可把孩子累坏了,芳芳这时候已经睡了,这半个月病情反反复复,学校那里也一直在请假。
彪哥想了想,还是把驱邪符放在了芳芳的枕头底下。
他想,今晚女儿如果还烧起来,明天他就叫上一帮人去把那破道观砸了!
因为忧心小女儿,彪哥一直在家里陪着,芳芳睡了一下午,到了晚上的时候精神好些了,还多喝了半碗粥,这让彪哥有些惊喜,而一整个晚上,芳芳睡得也很安稳,再也没有做梦说胡话,或是半夜烧起来。
第二天的时候老母亲一大早起来给佛龛里上了香,感谢菩萨保佑,又转头埋怨彪哥:“你说你,早点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检查不就好了,非得拖,还让芳芳糟了这么多罪。”
彪哥哑口无言,没多解释。
他很清楚,他们两次去的都是同一家医院,做都是些常规检查,连医生开的药都是类似的,上次的药吃了一个礼拜没起色,这次见效能这么快?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芳芳能这么迅速好起来,这里面未必没有那张驱邪符的作用,彪哥心里有数。
接下来的两天,芳芳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到后来都能下床活蹦乱跳了,胃口好了起来,妻子就开始炖些好的给女儿补身体。
真如蔺苒说的一样,三天痊愈。
彪哥惊讶的同时,还是有点不放心,打算亲自带女儿去找那两个算命的小姑娘仔细看看。
蔺苒和庞薇这三天照例是在原来的地方摆摊,虽然因为彪哥的事,蔺苒也算出了个小风头,可毕竟观众只有少数,而这两天确实不乏有人跃跃欲试的,但在看到招牌上的标价后,大多数人都打了退堂鼓。
这一带都是普通住民区,踏踏实实工作赚钱养家,花两百算一卦,或是五百要一张符,实在太不划算,再加上民众心里对这种东西还是不怎么放心的,因此这两天,她们还是在空等。
庞薇有想过把价格降一降,蔺苒却摇头坚持,轻声安慰道:“万事开头难,慢慢来。”
这么一来庞薇也便无话可说了,再艰难的日子都经历过,没什么好怕的。
倒是前两天江沫又来了一趟,问她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她爸爸的身体是不是真的哪里出问题了。
蔺苒好笑道:“信则为真,真真假假取决于你。”
江沫小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