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偕老,一世长安……”
拿人手短这个道理百姓还是懂的。
头盖红盖头的新娘由着一众仆牵引而来,越过门槛,莲步轻移,一步一步的从红毯上走来。
洛站在那喜堂之上,一身红衣喜袍加身,墨长的发丝,鬓前几缕发丝落下,衬出他坚毅的脸有些温柔。
头戴王冠,高贵冷冽,薄唇紧抿,目光平平淡淡。
微风吹过,如墨发丝随风轻扬,有少许金箔沾染在他的发丝不肯离去。
见新娘已步入大堂,洛端整面容,迎了笑意。
瞧佳人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隔着细雨蒙蒙红盖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瞧着那若隐若现比花娇的面魇。
盈盈落步在他面前,他含笑接过喜花,眸色扫了扫薄纱下映出的精致轮廓,如水眸色。
他伸手从仆人手心接过她的手,新娘隔着红纱,凝眸笑了笑。
即牵佳人玉手,那红绸缎喜花自是用不着,他牵着她的手缓步走到太祖帝面前。
两人接过金册金印,韶乐之声不绝于耳,百官朝拜。
“恭贺王爷大婚!”
回声阵阵,气势磅礴。
他回头看了她一下,见她脸上露着笑意,踌躇了一下,跪了下来。
“父王,儿皇携妃拜父,愿父皇福态安康,事事顺心如意。”
“好好好,好洛儿,来人,受礼!!
喜婆大笑,扭着蛮腰扶着新娘跪在了洛的身边,瞧见硬邦邦的地上,不免心中轻叹。
纵她是身份高贵的公主,也只能跪地拜堂。
跪在坚硬的地板上,新娘子疼的嗤了一声,红盖头之下的丽容吃疼的撇着眉头。
着素手轻轻扯了扯裙子垫膝,这才端庄的跪着,努力强忍着膝下传来的疼意。
“唯,公元一三八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尊父谨以珍言殿堂恭贺爱子新婚志喜。
盖闻,易正乾坤,夫妇为人伦之始,诗歌周召,婚姻乃王化之源。是以,鸣凤锵锵,卜其昌于五世。夭桃灼灼,歌好合于百年。
爱子朱洛,世泽贻芳,才誉素着。
夕瑶公主,灼灼其华,绣阁名姝。
允称璧合珠联之妙,克臻琴谐瑟调之欢,增来鸿案之光,结此凤仪之好……”
喜官念着太祖帝亲撰的吉言,许是时间有些久。
这才过了半会新娘子膝疼得又动了动身,玉指轻轻的揉了揉膝,动作轻柔缓慢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