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能怀孕,定也是被楚心儿那个恶妇伤了身子。
皇上疼惜孙紫薇,不久将她升为了丽贵妃。
接下来,皇上不顾祖制,开始提前选妃。
无数花朵一样的女子进入宫中,很快有妃嫔相继怀孕。
可惜因为皇帝中毒已深,妃子相继流产。
孙紫薇也怀孕了一次,但是在流产的时候薨了。
孙紫薇的棺椁送出宫的头天晚上,余苏去了停灵的地方。
听她在皇上身边的棋子说,皇上哭了一夜。
那之后皇上更加放纵自己,到第二年的春天时,他已然形容枯槁,两鬓斑白。
此时冯玉祥已经学会了走路和说一些简单的话,并且表现出了一些不符合年龄的聪敏。
皇上来到余苏的寝殿中,“皇后……咳咳咳。”
他苍老得如同风烛残年的老人,看起来十分憔悴。
余苏不禁想起了容衣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帝王,抱着她许下一生的诺言。
也想起了容衣在冷宫中,一头曾如丝缎的头发,干枯苍白的像是冷宫的雪。
“臣妾给皇上请安。”余苏叫人将冯玉祥抱下去,却被皇上拦住了。
“这是我们的孩子吧,容衣,让朕瞧瞧。”
余苏丝毫不让,“皇上,玉祥累了,改日您再来看他吧。”
“皇后,你大胆!”皇上露出了一丝危险的表情,可这表情已然没了丝毫威慑力。
余苏倒了一杯茶,端到皇上面前,“皇上,您的声音都沙哑了,不如喝杯茶润润喉,臣妾再听您讲话。”
余苏说的恭敬,动作却没有丝毫恭敬的地方。
皇上觉得受到了极大的冒犯,一伸手打翻了余苏手里的茶杯,却洒了他自己一身茶水。
余苏蹲下来,用帕子给皇上擦着衣服,一边叫王公公身边的小太监去取一身衣服来。
皇上呵呵笑了出声,像一只破旧的风箱,“你就如此恨朕?”
余苏微微一笑,“我不恨您。”
余苏这话可没说错,她本人确实是没什么好恨皇上的,恨着皇上的是容衣。
皇上道:“朕是先皇的庶子,比不上朕那些惊才绝艳的哥哥,可是朕一向能忍,终于到朕那群哥哥死了,朕实在是开心。”
“可惜还有一群叔伯瞄着皇位,登基之后虎狼环伺,那年朕十五岁,不得不依附于这些大臣家,包括你的容家。”
“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