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斜,红霞满天。
青木与旗木朔茂聊了很久,内容始终围绕着不久之后的那场大战。
决定忍界存亡之局。
青木察觉到旗木朔茂在隐藏着什么,正想发问旗木朔茂便推脱,下次五色聚会的时候就会什么都知道了。
“我记得原来你是不饮酒的。”
滚烫的热水中,泡着几个陶瓷制成的酒壶。随着水汽的蒸发酒香飘满庭院。
“掌握灭生之后,我经常做个梦,梦里我是个雄壮威武的大汉,左手提着酒缸,右手握着刀。”
每次梦醒时分,我都会发现自己对刀的理解又变强了几分,又深深的怀疑自己还是不是旗木朔茂。
“这种事情,说实话,我没遇到过。”
青木从混乱中继承到“斩魔”除非自己主动沉浸到那场旷世大战的场景,自己却从未于梦中,回忆起是什么。
“后来也就习惯了,也就随他了。”
“梦中我是快意恩仇的刀客,梦外我是不断求活的可怜人。想来是做不到他那种大口吃肉,成缸喝酒的畅快,但也喜欢上了这杯中之物。”
旗木朔茂摇了摇手中的酒盅,然后一饮而尽。他喝酒动作很优雅,就像文质彬彬的秀才,哪里有一丝的豪迈。
“小酌怡情,大饮伤身。”旗木朔茂轻叹。随即放下手中的酒杯。
哪怕混乱之力,传承的力量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旗木朔茂的气息,改变了他战斗的方式,可有些溶于骨血的东西,确是无法改变的。
青木了然,旗木朔茂终究是那个如君子一般的人物。
翩翩白衣,公子如玉。
只是眉宇之间,是散不去的阴郁。
青木与忍界众人都有很大不同,他是局外人,他随时可以抽身,他对整个忍界的羁绊很淡泊。
旗木家,世代生活在这片大地上。这片土地埋葬着旗木朔茂的父母,旗木朔茂的挚爱,甚至这位木叶白牙也曾给自己在挚爱旁边选了个位置,作为以后的葬身之所。
然而现在有人要毁了世界,要毁了他对亲人,对挚爱缅怀的地方。
这旗木朔茂是万不能答应的,要是真的拦不住。九泉之下,他又该怎么面对那些故人?
他已经做好拼命的打算,但这些还不够!
“青木君,对于你来讲,那场战斗是赌约,对我们来讲是存亡,是生存!请您多尽心尽力而为。”
说到此处,旗木朔茂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