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
流衣在门后探出个脑袋,不禁轻声问:“公子啊,那个沈绵不是咱们头号死敌吗?相爷这不让黄鼠狼给鸡拜年吗。”
沈休干笑道:“这个,这个你得问沈相。”
流衣想了一下,“是吧。”
沈休也想了想,―下子来精神了,“那这个情势是不是有点紧张?爹怎么处处找机会保护我!”又随即嗤笑一声,“唉,哪来的这多事。”
就在不断腹诽之际,沈休猛然一扯被子,一脸漠然的站起来,挑了挑眉毛,“走,散步去...”
流衣茫然道:“怎么了?”
沈休:“没什么。”
流衣跺了跺脚,然后只好跟上去。
沈休冷冷倚在门上道:“别痴心妄想。”
沈绵拿着小本本正认真的记着沈休黑历史,抬起头来,:“谁痴心妄想了!我跟你拼了!”
一盏茶后。
沈休:“你怎么还不来。”
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