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但你求到我这,你说,我该当如何。”
沈休忽的抬眼,心里绵绵麻麻的痛了起来。“所以,跟着你的方向走,那答案比去西天取经还要费劲,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不说吧,还得磨练你个十八般武艺,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而后你在一旁从容提醒我别找了,放弃吧,然后我一个心累就放弃了,你目的就达到了。”
他听完这句话,怔了怔,尔后低笑一声。
这么听来,有几分道理。
沈休面色不虞,宽大的袍子被风吹的鼓动起来。
噢,死去活来,危险重重,惊心动魄。又有多少是他给的假象,还卖一送一,送了个费劲的很的梦境,让她心心念念解了半天。
“你就这般跑来质问我?”顾念珩勾起嘴角笑,眼神拨凉拨凉的。
“那你给我一句话,花容那小子怎么样了。”沈休问的随意,语气却有几分小心翼翼。
他沉吟片刻,终究有片刻动摇,话中落三分余地。“若是花家应了,应是相安无事。”抬眼看她诧异神色,又道,“花家从京都搬走,应是应了。”
见她半响无言,顾念珩定定凝望她许久,话音一步步落下,“你还有什么要逼问的?”
“没有,我是觉的你骗骗的这般惨,应该付出代价。”沈休顿了顿,煞有其事的开口,将面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像顾念珩扔画的东作一般扔的流畅。“我想了许久,最终决定大义凛然一回,替全体百姓收了你这祸水。”
“你回吧,我不会考虑的。”他转开视线,半路伸出的怜惜中途折返,化作低声一叹,直接拒绝了沈休的无理取闹。
顾念珩声音依旧是同初见时一般干干净净的,模样也是那般一尘不染,偏五官生的分外精致风流,破坏了无欲无求,出淤泥而不染的整体形象。
沈休睁着双晶莹剔透的眼,莹莹望着他,乍而笑了。“你不考虑我就直接当你同意了哈。”
沈休顿了顿,一双习惯性弯起的笑眼这时望向他,话中满是讨喜的得意。“其实当你夫人还不容易的哈。
左边要防着你哪里冒出来的青梅竹马把我推下湖,小表妹给我扇巴掌,痴迷你的谁谁谁把我关小黑屋,请来容嬷嬷给我扎针。
右边要防着大小姑子一干堂表闲言碎语,给我穿小鞋,大房三房图谋不轨。
上防着你会不会突然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来扰乱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