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顾念珩要走,沈休死死地抓住他的一截衣袖,只龟然不动的站在那里,不满的看着他,不知是他眼花,总感觉他的青筋隐隐在跳动。
顾念珩挣脱不得,无奈之下,许是想着可能很久不见了,一时之间竟生出了一种怜惜之情,听她絮絮叨叨的说到自己口干舌燥竟也不觉得厌烦。
沈休舔了舔嘴唇,叫顾念珩半响没动静,抬头,神色有几分羞赫,期期艾艾的问。“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这般无理取闹的人吗?”
顾念珩听罢,半响,嘴角溢出笑容,亮瞎了她的眼。
沈休想着上次顾念珩夸自己不俗,这次夸自己别致,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笑得愈发的淡定从容,也不曾细细的思量话中的深意。
“跟我走?”顾念珩抬了抬手,将沈休佛开。
“我听到你说事出反常必有用,我觉得用在你身上未尝不可。”沈休说罢又反手抓了上去。
“万事万物皆随缘,所有的结果,到了该是你知道的时候,你便会自然而然就知道了。”顾念珩浅笑一声,并不与沈休多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