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者,但是黑她的人倒有不少。
两厢对比,实在令人神伤。
沈休看着怎么也得不到的高岭之花那令人神往的侧脸,沈休偶尔也会在内心疯狂的感慨道,没人觉得这正是禁欲系的魅力所在吗。
“似乎从雍州城回来之后,你状态一直不好。”顾念珩眉眼微微的上扬,坐在宽大的塌上,一边摆弄着手里头的竹板,一边说道。“颇有几分声色犬马的意味。”
“呃……”沈休想了想,虽然平时他也没上几天课,但是她还是要硬着头皮对上他意有所指,迅速回道,“虽然最近学业很忙,但我会尽快地调节状态,跟上国子监总体的的速度。”
但其实真正原因是,她喜欢顾念珩,已经整整七天没有见他,但是从雍州城那一晚之后,看顾念珩冷冷看她的眼神,又是往常的拒绝,压死最后一只骆驼的稻草还有那一叠放到桌上的文案。
从前顾念珩总是拒绝她,沈休总是能一笑置之。但是不知为何,从山上下来之后,也许是内心脆弱,自尊心达到了顶点,平生第一次沈休抓着那个门哭出了声音,她垂下了身子,捂住了嘴巴,她忽然察觉到,顾美人说的不是玩笑,而是真情实意,一直都是。
“很好。”顾念珩点点头,“另外,关于我今天的授课内容,你再重复一遍……”
果然还是因为流言的问题么,沈休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神,身子僵硬了一瞬,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在脑海里疯狂飙泪。
“我想问问,沈家小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顾念珩依旧一副冷冽神情,伸手将桌面上的一首打油诗转到她面前。
沈休凑过去,看到案几上显示的正是她昨夜给他写的话,而内容,却是她从书上扣下来的骂人的句子。
沈休看着那熟悉的字体,不自觉的扶了扶脑袋,深刻的觉得自己有必要的多学几种字体。
沈休还记得,她昨晚反复在画着顾念珩的画像,拿着顾念珩的字体临摹了半响,望见只上自己的八爪鱼一般的字。
绝望无奈之下,听得身边唯一的八卦小能手流衣的谈话中,最后沈休确定顾念珩没有她的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有滋有味。
然后沈休认真地写着顾念珩的坏话,等墙外的更夫敲了四下罗鼓之后,她打了个哈欠,就把书信夹到自己的课本上,迷迷糊糊便睡了过去。
沈休连忙扶好要掉落的纸张,抬头望向顾念珩,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那个,先生……其实吧我,其实这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