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外面的循环还在？”
褚平的目光忽然落到了画在地面上的时钟。
褚平将手电光照射过去，红色的颜料如同血色一样，在地面上勾勒出了一个时钟的图案，只是褚平总觉得这画在地上的时钟，似乎和刚开始自己看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了？”
褚平将手电筒挪开，地面还还有很多用红色颜料画成的时钟，大小不一，形状不一，只是显示的时间却是一样的。时针和分钟相互重合，也不知道显示的是正午十二点，还是午夜零点。
忽然，一道灵光从褚平的脑海中闪过，他慌忙将手电光再次移到了最开始看到的那个画在地面上的时钟。
“好像真的不一样。”
褚平蹲在地上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时钟，它的表盘很大，但是不圆，七拧八歪的，线条的首尾两端，就好像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重磨难一般，才碰到一起。
“画这个时钟的人手似乎有些不好使。”
就在褚平专心看着这不规则的表盘的时候，画上的分针好像自动与时针错开了一点位置。
褚平愣了一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看去，分针和时针之间确实出现了一点缝隙。
“这······应该是巧合吧。”
褚平又检查了一下其他几个画在地上的时钟，上面的时针和分针，分明是重合在一起，中间一点缝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