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桐是在隔壁一间休息室看到小女孩的。
“你在那好好待着不行吗?自己都管不了自己还大发慈悲去帮别人?现在好了,好几十万呢,就这么被你搞没了,你个扫把星……”尖酸恶毒的女人使劲拽着小女孩的耳朵,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臭骂。
安桐刚打开门,就是这幅场景,飞速跑过去扯开那个女人的手,怒气冲冲对着她吼,“你疯了吧?她这么拽她耳朵会出问题的!”
女人被狠狠推倒在一旁,踉跄地差点摔倒,面目狰狞地盯着安桐,“怎么又是你?我是前辈,管一下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怎么了?”
“你确定这只是管一下?再说了,你自己把钱输了还能怪上别人吗?”安桐面色不快的瞪着这个女人,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我怎么管关你什么事?你不要以为有言二少撑着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女人恶狠狠盯着安桐,语气嘲讽。
安桐本来还没想到言以晨,既然她这么提,那她不借言以晨的名岂不是太可惜了。
“我就是有他撑着,怎么了?你还敢得罪他?”安桐假装炫耀式的看着她,“告诉你,你再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我不介意闹到你们老板那去,看他是因为言以晨的面子还是为你做主!”
女人气的直跺脚,瞪了她们一眼便摔门而去。
她走后,安桐心疼地看着小女孩的伤口,“疼不疼?”
耳朵被拽的红到了耳根,甚至有大块青紫,可见那个恶毒的女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丁晚轻轻摇了摇头,朝着安桐淡淡一笑,好像这种事情已经习以为常,“我没事,谢谢你。”
声音很轻,让安桐心里紧了紧,她这个故作乐观的样子让人怜惜。
“你这有药吗?”安桐轻声问。
“有,在我包里。”
安桐叹了口气,从她包里拿出给她外敷的药,语重心长地说:“以后碰上那种恶毒的女人,不要随便她们欺负,要学会反抗。”
丁晚眸子微微闪了闪,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暗了下去,点了点头。
“你看起来年纪还很小,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干活?”安桐忍不住问。
“我爸爸家暴,我妈妈经常被打,身体不好,病逝了,我爸爸有赌瘾,输了很多钱,把我卖到了这里,我还有一个姐姐,早就跑了。”丁晚眼睛无神地说着,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一般。
安桐的心跟着疼了疼,她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