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亭收回成命。
谁料,来了个泼冷水的人,专门来拆他唱戏搭台的抬架子,浑然不给自己留面子。
冷筱霜藕臂环胸,冷冷地说了一句:“不去拉倒,没有你在,亭哥哥反而可以大展拳脚呢,你个拖油瓶不去最好。”冷筱霜这话听上去很是刺耳,可是此乃她的激将法,她是想气气狄印,让狄印就范。
谁知道狄印也是牛脾气,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按奈不住的他马上站起身来,用漠然的神色扫视大家。
随后狄印眯眼成缝,忿忿地说:“不!我要去,我狄印就要去当拖油瓶,拖死葛木头,让他束手束脚再也救不了那厮哈哈哈哈!”说罢得瑟地傻笑,其实这只是狄印给自己面子下台面的场面话而已,毕竟两个人是多年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
“我也要去,毕竟我在十三岁时也是在三清道医师弟三空道长门下学习过道术,虽然只学了三年道术,但是对医道也是耳濡目染,偷偷阅览了不少的古书,这个牛伤和三足龟曾在古书上亲眼看过模样的,所以我可以助贯亭兄一臂之力。再则,我们兄弟三人一向是同生共死的,岂能现在把我给落了单呢,呵呵!”扈力钦耿然道。
葛贯亭听后心中无比激动,很是高兴,拍了拍扈力钦和狄印肩膀,三人忘乎所以,相视一笑。
似乎这三兄弟已经把三条命绑在了一只蚂蚱上了,永远分不开,也不想被分开了。
“力钦哥哥!既然你是普什宗弟子,论年纪,曦姐姐便是你的师妹,那你肯定也认识曦姐姐啦?”冷筱霜定睛看着扈力钦,问道。
扈力钦对着这花裙女孩轻轻一笑,点了点头,温然道:“是的,有过几面之缘。”
深夜里,院落正上空的那轮明月,将余晖尽数洒在了四合大小的院子里。
院落中,有两道影子躺在院子的地砖上,是两个人齐肩站在一起,望着这同一轮的明月。
“其实师傅.....他有件事一直都瞒着你,师傅他的原名并不是叫萧尚全,而是萧雁裘。”
说话的人正是冷御臣,他恢复了以往的冷酷,月光照亮了他的脸庞,他一双眼神也望着月亮,脸上看不出有丝毫情绪和表情,他语气冷淡、缓缓地说着。
葛贯亭也被这月光抚摸着脸庞,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多变,时而诧异、时而不解、时而迷惑,不禁问道:“萧夫子的真名原来是萧雁裘,可他当时明明亲口告诉我,他叫萧尚全,难道他当时有意隐瞒我,为什么他会隐瞒此事呢?如果他不叫萧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