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重的,我可是你姐姐呢,我背你差不多。”
这个叫力钦的男孩起身,将自己的细小胳臂举了起来,道:“无论多重,弟弟也可以背姐姐啊,你看,我很结实的。”
男孩的笑容与倔强此刻在脑海里印刻着,而她耳边又响起了振聋发聩的声音:“扈力钦现在是丧家之犬,他更妄想。”
而在她身后一直默默地站着一名少年,正是没有走远的游溪,他凝视着佳人如此,心乱如麻,刚伸出去想安抚的手,又缩了回来,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翌日,清晨。
“哇-哇-哇!”
乌鸦粗劣嘶哑的叫声打破了这山庄的宁静。
“爹,不好了。”
慕容流水边叫喊,边急匆匆地正向大厅跑来,人未到声已至。
整个大院交织着这乌鸦的声音与慕容流水的喊声,饶是把正端坐在大厅内看书的慕容水丞弄得坐立难安,刚举起的一盏茶,早已茶水四溢。
“小妹她和小师弟私奔了。”慕容流水将手里的那封写着“慕容水丞亲启”字样的信递给慕容流水。
慕容流水大怔,吓得站了起来,一丝不安感从脊梁骨涌上骨髓,脸色顿时惨白,手捧的那盏茶“哐啷”一声杯碎水流一地。
“爹,洛水不孝,与子明天涯海角、长相厮守,从此与龙泉山庄、慕容世家山水不相逢。”
远隔百里,窟窿山,林间郊处。
林间的一匹马早已疲惫不堪,身上坐着一男一女更是幸福与疲态交融。
几只乌鸦低飞盘旋在半空,但奇怪地是乌鸦没有发出它那难听的叫声。
一男一女坐在高大直挺茂密成荫的水曲柳下休憩,正是私奔的慕容洛水与陆子明。
陆子明将马鞍上的一袋水囊解了下来,递给慕容洛水,温然道:“跑了一晚上,歇歇吧,他们再快也得今早发现我们走了,就算追来也不知道我们去何处。”
慕容洛水饮了一口水后,疑惑道:“那我们为何要来窟窿山?”
陆子明神色微微迟疑了一下,柔声道:“你不是说窟窿山景致不错嘛,那我们先在这躲几天,不是更好吗?”说罢,方觉口干舌燥,拿起水囊大口大口的狂饮起来。
慕容洛水见他喝得满脖子湿透,她开始心疼起来,用责怪的语气说道:“你看你。”拿起绣帕,轻轻拭了拭他下巴和嘴角的水渍。
当触碰到他嘴角时,两人四目含情脉脉尽显柔情,陆子明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