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目而视瞪着葛贯亭,一股杀念莫名充溢双目。
她手中的长剑谪鸣抖动,剑光亮起,长剑没有半点的犹豫地刺向葛贯亭,葛贯亭矮身避过,长剑扑空之后,立即横削葛贯亭胸口,但是那手臂上的疼痛却让他的动作迟缓了一个节拍去躲避。
锋利的长剑削落几根垂在胸前的发丝,胸口的薄衫也被剑锋划破一道口子,再近一点就是皮开肉绽,幸好葛贯亭在最关键的时候旋身闪避。
眼前这蒙面少女几乎可以说是出招狠毒,招招致命,毫不留情,葛贯亭荡开洊雷剑鞘,长剑凸前,准备绝地反攻。
即便如此,葛贯亭仍然想捉一个活口,不会出致命绝招,怕误伤这少女,十个回合下来,两个人就是比之剑术,也已经到了一个极致。
蒙面少女没有什么耐烦的,反正就是想一剑要了葛贯亭的命,谁知道葛贯亭剑术不赖,没有那么容易拿下。
落叶翩翩落下,少女长剑荡起碧波,剑身悉数聚集无数片准备落地的落叶,本就轻薄的落叶随着她长剑一荡,瞬间注入了不可小觑的锐利之芒,无数落叶如根根针雨倾泻而来。
葛贯亭竖剑于胸,浑身上下眨眼间贯穿着金色流剑的剑罩,有几把飞剑在剑罩之外游荡迂回。
“哧哧.....”
一片片落叶被这剑罩流光消弭殆尽。
葛贯亭手腕一转,数把金色流剑犹如一只只飞鸟将鸟喙悉数对准蒙面少女,有在半空中倒转的,有转圈的,也有没有多余的动作,它们以各种形式飞驰袭来。
蒙面少女可以说是神情镇定,从她的美目了没有丝毫的惊讶与惧怕,仍然充斥着杀意,长剑在胸前唰唰飞舞,不断挡格住袭来金剑。
一把金色流剑在少女无需顾及时,划破她的藕臂,黑色的衣袖破开白皙的肌肤,溢出汩汩血珠。
蒙面少女本想下意识捂住藕臂上的伤口时,不知为何鬼魅般地站起,跑进黑幕之中。
葛贯亭余光瞥见蒙面少女离开,马上准备拔腿追去时,三枚金针冷不防射中他的右臂,右臂瞬间传来一种拔凉拔凉的感觉,原先的麻疼感瞬间消失了,但手臂却不知怎么得充盈着一种酸痛之感。
他扭头瞥向金针来的方向,竟然屋檐上站着一抹黑影,这个黑影明显是个男人,他蒙着面,眉眼之间荡漾着浓浓狡黠的笑意,倏然转身一跃,便消失不见。
“葛贯亭,你抢我老婆,我要杀死你。”
话音刚落,沾着血珠的剑尖毫无阻挡地从他后背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