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模样,兵分两路,他们走官道,我们虽然走得是小路,一路上倒也安全的很。”
李秉常接过水囊,饮了一口,问道:“那假扮朕的那一队人马可有死伤?”
赏东哲禀报道:“回陛下,据探子说,虽然我们人数众多,但是杀手个个武功高强,井然有序,导致我们死伤大半。”
李秉常轻轻叹了一口气,又问道:“可调查清楚这些杀手的身份,谁是主谋,可是我舅父梁义埋?”
赏东哲摇首否然道:“杀手出手狠辣、招招毙命,断然不是国相爪牙所为,而且这些杀手竟然有训练有素的刀斧手和骑兵,看这路数倒是宋人,只是这些杀手袖口内侧绣有这样的图案。”说着将一只染血的黑色断袖递给李秉常。
李秉常翻开袖口内侧的图案,仔细一瞧,那图案分明是巽卦,他面容一怔,眉头一紧,陷入沉思之中。
赏东哲见李秉常沉默不语,便开口道:“这是剑尊门绿巽席的标志,一直以来他们都是以我大夏为辖地,弟子众多,而且个个剑法超凡,再则卑职调查过那些杀手的武功路数,无疑是剑尊门的剑气剑法,这是独有的,外人学不会。”
李秉常搓了搓尖尖的下巴,负手起身,摇首道:“这不一定,剑尊门有八席,哪一席不是用剑气剑法呢,况且朕听闻这八席席主虽然师出同门,但是为了门主之位,无不暗中较劲,互相倾轧也绝不是什么奇事,恐怕这都是障眼法,目的太明显的反而不真实。萧尚奇也是亲宋一族,刺杀朕没有理由啊,除非是应了朕对外宣称来赫连台对大宋发难,要大宋因瘟疫连累我大夏国民之事讨个说法,这也未尝不可,只是.....朕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赏东哲似乎看穿了李秉常的心思,截口道:“陛下可是因为萧尚奇是萧诸葛萧姑娘的父亲,才.....”
李秉常虽然贵为一国之君,被自己的心腹说穿了心思,但是他仍觉得是一件极为没面子的事情。他掩饰起内心的暗喜,肃容道:“赏东哲你竟敢揣测朕意,好大的胆子。”
赏东哲紧绷心弦,单膝跪地道:“卑职不敢。”
李秉常见状开怀大笑,扶起赏东哲,道:“哈哈哈,朕是吓唬你的,你是最懂朕的人,朕又何尝不知,确实朕对萧诸葛有欣赏之意,当然会对她父亲爱屋及乌。所以东哲你快快派风鸣司的探子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断然不要被人利用了。”
“是”
赏东哲作揖回答道。
“禀陛下,赏司主,不好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