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胤越听越觉得可笑,不禁冷冷发笑道:“呵呵哈哈哈....太可笑了,何其的荒谬,真是荒天下之谬,你们若如此解释,又假意来审问于我有何意义,我说不是,你们定会觉得我说谎,那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好了,反正这罪我葛胤抵死不认,你们这场闹剧就这么闹着吧,总有一天会有人看清楚事实的真相。”
冯时偐面容微微一抽搐,狰狞道:“葛胤让你狂,来人哪给我乱棍打个二十下,丢回牢里去,三天不给他水喝,杀杀他的锐气。”说着扭头一走,瞥了身后左右主薄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你二人明日把口供整理清楚,呈给舒大人,就说犯人葛胤宁死不招,但言语中说漏了罪责。”
等冯时偐等人离开后,那三四个身强体壮的狱卒对葛胤拳打脚踢,一拳一脚如雨点一样痛击在他身上。
葛胤的视野也在这一接踵而至的私刑里,渐渐黑了下来,又一次昏了过去。
“圣主如天万物春,小臣愚暗自亡身。百年未满先偿债,十口无归更累人。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与君世世为兄弟,更结来生未了因。
柏台霜气夜凄凄,风动琅珰月向低。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额中犀角真君子,身后牛衣愧老妻。百岁神游定何处?桐乡应在浙江西。”
昏睡三日三夜的葛胤,耳边迷迷糊糊地听到这两首豪迈中透着脉脉男儿柔情的诗词,不觉心思一沉,他突感觉肺部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涌上嗓音眼,他急咳道:“咳咳咳.....”
浑身都无处不是伤痛,葛胤费劲所有气力才盘膝坐了起来,开始运转体内的乾坤石灵力与两大功法来为自己疗伤。
“葛胤醒了....葛兄弟你没事吧,我是杜藤....”
“贯亭贤弟....哎那些乌台小人下手可真重,对我倒是没有如此,简直是想要了贯亭贤弟的命,许是在严刑逼迫贯亭贤弟诬陷于我,可是这些卑鄙小人,倒是没有料到贯亭贤弟身子虽然单薄,却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哪里能如此屈服.....”
葛胤突然睁开眼睛,眸光散发着坚毅之色,问道:“杜兄,有酒吗?我想喝酒。”
杜藤本来在气愤之余,听到葛胤这么说,心中不免感到心痛:“哎,这柔弱书生疼到要用酒来麻醉身体的疼痛,若是让仙儿知道,肯定心疼死了,定会怪我没有照顾好他,这可不得杀了我。”
将腰间的装满酒的葫芦扯下来,穿过铁梁递到葛胤面前,道:“你已经三日滴水未进,赶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