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胤截口否然道:“此事虽小,但断不能假手于人,毕竟净火教耳目众多。万一稍不留神,恐有生变。”
紫阳真人向萧遗阳投向欣羡目光,道:“师弟,有如此乖孙在侧,真是夫复何求呀,那老道便去外面走走,等你孙儿喂你吃完药后,我们再好好闲扯。”说着兀自开门离开。
半晌,喂完药的葛胤端着一滴不剩的空碗从房里走出来,发现紫阳真人坐在半月池边闭目打坐。
葛胤恭敬地提醒道:“让紫阳真人久等了,爷爷他已经服用完药了,真人可以进去与爷爷寒暄。”
紫阳真人缓缓睁开老目,答非所问道:“孩子,听闻你曾经入仕为官,得到隆恩眷顾,官拜正二品的知枢密院事,又获封辅国大将军,算得上位极人臣,可你后来竟然选择辞职隐退,这
般胸怀常人所不能及呀。”
葛胤没有讲话,认真聆听,紫阳真人似想到了陈年往事,打开话匣子,感慨道:“我俗名唤张伯端,从小便熟读儒学经典,立志要科举入仕,老道我有幸做到了府吏职位,但是老道我性格放浪不羁,对当时朝廷下达的公文不满,不懂得揣测君意,就一把火把那公文烧个精光,结果我被充军陕南,也让老道对官场仕途看透,后来我干脆弃官学道,拜入逍遥门君阳真人门下,有幸与你爷爷同门访道,你爷爷可是出了名的倔脾气,身体也极好,年轻时鲜有病痛,记得当时他得了一场重病,硬是不愿吃药,后来老道才得知他这人怕药苦,说来也好笑....”
他一说到此事,便开怀大笑,仿佛过往的趣事涌上心头,他顿了顿,温然道:“我当时与大师兄道阳不管怎么劝,你爷爷就是不愿服药,结果那一场大病硬是给他硬扛了过去,难得今日见他把你熬得汤药喝得精光,这老家伙也有怕死服软的时候,看到如今的他儿孙绕膝,幸福得很呀。”
葛胤动容道:“爷爷他其实是个很有趣的人,他有时候像个小孩子似的,喝药要人哄,所以我会给他吃点山楂缓解药的涩味,令他爽口一些。”
紫阳真人附和道:“也只能你们这些孙子才能哄得了他,他平时对你们的父辈那么严厉,看来这是一物降一物,你和秦飞就是他的软肋,因为你们是剑尊门的未来,你爷爷最担心的就是剑尊门,所以都不愿意让你同我修习紫阳派的道禅双修媾术。”
葛胤婉拒道:“前辈好意,胤儿心领了,道禅双修未必要男女同修,晚辈觉得道与禅应该和前辈提出的儒释道三教合一不谋而合,不管是三修还是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