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如他们所言,是你扈力钦所为吗?”
扈力钦惨然一笑,缓缓摇首,自嘲道:“看来一切都是一出算计我扈力钦的好戏,天衣无缝。”
他敛起容色,阴沉冷峻,嗤之以鼻道:“是我把得脉,这个我扈力钦承认,但是高沛风中毒这笔债早已算在我头上,我杀了他岂不是多此一举。”说着朝三清道医揶揄冷笑道:“呵呵,宗主师伯你早已认定我扈力钦是凶手,何必多此一问?”
三清道医因扈力钦表现出一副猖狂肆意的态度而雷霆大怒,厉声道:“孽障,你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却又不承认,这又是什么态度?难道你以为自己是琅琊传人就可以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草菅人命。”
“师兄切勿动怒,此事蹊跷,虽然所有证据都指向力钦,但我们不能草草定罪,需要反复推敲查验,至于力钦是师弟三空的弟子,他若真滥杀无辜,三空决不轻饶。”三空道人神情慌张,急忙为扈力钦说好话,又佯装提高音量,大声叱责道:“力钦,你焉能用如此口气对宗主说话,简直毫无礼数,为师一定要好好严厉管教你。”
三空道人对使君子喝道道:“使君子,把你师兄关入宗内后院草药堂中静思己过,由你看管,不得擅自放出。”
使君子作揖道:“诺。”
翌日,清晨。
烟雨濛濛的普什山,云雾缭绕着高山草甸,草甸木屋中弥漫着经雨水洗礼的泥土芳香。
被锁在草药堂里静思己过的扈力钦颓然坐靠着木板门上,手中把玩着白色的袖珍瓷瓶,当他回想起这一个瓷瓶的来历时,他嘴角浮起一层戏谑之色。
“力钦,义父明白你对舒晴一往情深,曾经义父不愿看到你沉迷于与舒晴的痴恋之中,因为吃力不讨好的感情最是耽误人与事,可我唐义林这辈子却被感情耽误了一生,怨恨了一生,好在你义母若仙终于回到了我身边,让我重新拥有曾经梦寐以求的感情。所以你想爱就用力去爱吧。”浓浓的幸福感爬上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毒鹰邪王唐义林的眉梢。
脑海里的画面中,唐义林拿出一个白色的袖珍瓷瓶,
缓缓道:“唐柯也是被爱一时冲昏了头脑,才想到了情蛊这种爱到极致而选择毁灭的极端方式想去占有舒晴,说白了对唐柯如此行为,义父甚为不齿,这与当年机关算尽陷害我的萧尚奇有何不同。破解情蛊之法虽唯有唐柯一人可解,但义父会想法子研制出解药,在此期间,你可以将这个玉润养神膏赠予舒晴,在她蛊毒发作时,这瓶药膏分别涂在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