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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一身的血污,清晨美得如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精致的五官,小巧的嘴唇。
但叫醒她的不是王子,而是噩梦。
猛的睁开眼,她直勾勾的看着高高的吊顶,久久没能回神。
“醒了?”
清晨惊悚的坐起身,恐惧的看着床旁的季云琛。
季云琛对着她澄清的双目,那双眼眸过分纯净,只是一眼,就能洗净人心。
“你好,我叫季云琛,一个星期前是我撞了你,也是我救了你。”
“一个星期?”
“对,你睡了整整七天七夜。”
七天……七夜?
清晨回想起那晚的事,她被车撞后拼命的爬,在昏死的时候,她的手指好像穿过了十字路口的界限。她得救了吗?她自由了吗?她的伤呢?用了七天的时间恢复吗?那她的秘密是不是被眼前这个叫季云琛的男人知道了?
“你叫什么?”季云琛淡淡的问。
清晨满脸的谨慎,小声道:“清晨。”
“姓清?清澈的清?”
清晨点了点头。
人如其名,如水如荼。
不过季云琛并没有多大兴致,他感兴趣的是:“清小姐,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冒昧,但还是要问一下。你……是个什么东西?”
东西?
这两个字让清晨厌恶的蹙起眉。
“我是人。”
“人?”
季云琛向床头柜上的花瓶伸出手,从里面的茶花枝上折下一个的花苞,然后靠近她。
清晨惊慌的向后躲。
季云琛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拽住她的手臂,拉住她的身体,强行将花苞插在的左耳上。
瞬时,那晚的景象再现。
那朵小小的花苞开始慢慢的生长,慢慢的开放,好似活了一般,花瓣层层叠叠的展开,规规整整的排列,每一片都是那么饱满,娇嫩,鲜红,跟她白皙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将她的面容衬托的愈加美丽,而散发出来的香气好似罂粟,让人控制不住的着迷。
季云琛深邃的双目已经看呆了。
他猛的回神,言语刻薄:“还敢说你是人?人是不会有这种能力的。”
清晨用力甩开他的手,将耳朵上的花丢在地上。
她稳定着自己的情绪,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谁说人不会有这种能力?人在遭到某种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