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生既保留着自己前世的记忆,也保留着江生的记忆,而江生是在绍酒县恋香楼长大的,江武生自然对绍酒县会有些熟悉,带着谷荣膺、陈清菊、姚儿来到了恋香楼。
绍酒县有一个名叫任潇洒的扩元境玄武,是县里的第一高手,紧随其后的是县尉陈阳和姜重楼,任潇洒也是绍酒县青楼行业的大佬。
绍酒县一共有三家青楼,都开在县城里,这三家青楼的老板都是任潇洒,其中最大的一座青楼就是恋香楼,这座青楼的清倌人和女妓加在一起共有三十多人!
就在昨日,枪义寨的寨主司雕亲自找来了恋香楼,为了问出江生的情况,结果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在恋香楼闹了一场,结果任潇洒出现,跟司雕打了一场。
司雕有点惊慌地发现,这个任潇洒不仅是扩元境玄武,而且实力比同样是扩元境玄武的他强了不少,不敌之下,司雕带着枪义寨的山贼们跑了。
此时夜色已经比较深,绍酒县县城里的店铺多半都打烊了,恋香楼却灯火辉煌,这种时候是青楼生意很好的时候,尤其是在绍酒县赫赫有名的恋香楼。
望着眼前被大红灯笼照亮的招牌上游云惊龙的“恋香楼”三个草字,谷荣膺、陈清菊、姚儿都立刻意识到这是一座青楼,三人都没打算询问江武生为何突然来此,对三人而言,江武生是她们的主子,主子去哪里,三人便跟着去哪里。
谷荣膺的神色很淡定,陈清菊和姚儿的神情则都有点尴尬,青楼啊,这是两人都不愿来的地方,不是因为二人是女子之身,而是因为陈清菊对青楼这种地方有着不好的回忆,而青楼相当于妓馆的升级版,对做了几个月妓馆女妓的姚儿而言,这种地方自然更加让她尴尬。
三人都没有主动询问,江武生也没有主动解释,将三匹马交给青楼前负责拴马喂马的奴仆后,便带着三人走进了青楼。
“哎呀呀,几位贵客大驾光临,让我们恋香楼蓬荜增辉啊!”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胭脂水粉的女人笑嘻嘻迎上前,正是恋香楼的鸨母黄雀。
青楼妓馆里的女人少有用本名的,多半都有妓名,女妓如此,清倌人如此,鸨母也如此,做鸨母的年轻时多半是清倌人或女妓。
江武生看到黄雀,下意识便生出一股厌恶感,他知道,这种感觉源于江生的记忆,因为在江生的记忆中,这个鸨母黄雀是个可恶可恨的女人。
江生是被恋香楼里的清倌人谢烟雨抚养长大,是在恋香楼长大的,在他的记忆中,放眼整个恋香楼,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