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天戈把武汉过成长治了,区别也就是有那么一个同居女人。说是同居其实就是房客,都不知道怎样描述这关系,早晨道别,晚上道歉,这道歉是把自己当忽略的对象或者是顾不上照顾的孩子,所以回来了推开书房的门,看一眼还在辛勤学习的乖乖,说一声不好意思,就差抱着说:妈妈工作忙,你要乖之类的话。其实说要真抱了陈天戈保不齐也美几下。本来偷听了卫生间的谈话,陈天戈已经准备着迎接凶猛热烈,自己都反复在心里推演了拒绝和接受的诸多可能,甚至于都半推半就的把饭做熟了,夹生饭不好吃所以陈天戈也就没试那味道。结果…这妞到底啥意思?秃噜那么几句,爷搁这准备就绪了,你凉办了。
好吧,本来陈天戈就怎么个懒惰性子,不只是生活懒,连思想也懒。他忘记了来武汉的目的,也忘记了房客女人,唯一忘不了或者不能忘的还是早六点起床、锻炼,只是登山路换成了沿江道,小米饭换成了……什么也有。有那么几次陈天戈抽风还带着早餐回去,他告诉自己不是献殷勤,也不是表爱心,纯粹跟房客客气一下,可惜挑拣的都是曾经一起早餐冯立萱还算入口的,就biabia的甩他的脸,自己又找了叔叔关心下一辈的借口。“娘的,找怎么多借口来回换有屁用,踏踏实实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对了。”所谓借口是心境的纠结,他说不清是期盼还是恐慌。似乎面对女人,特指这个女人有点无所适从。脑子里还会突兀的诅咒一下圆真,这贼秃扔一块大石头不管了,让自己死水一滩也溅起淤泥,偏偏这时候还蹦跶进一条鱼,摸不摸才是他纠结的核心。
这段时间或许不是回避,最起码陈天戈不存在回避的意思。冯立萱就不好说了,或许又是一个积极向上力求上进的女人。碰面也就早晚,对话只是客气。陈天戈在诅咒圆真时没忘记让老圆快递些小米来,还点名要沁州黄,虽吃不上正宗的,好歹要满足一下心里。其实在长治他也没心焦什么沁州黄,出外后每天的嘴里馋出虫了,才强烈要求满足双重的欲望。
该有一个月了,穿短袖窟窿眼的T恤坐着不动都能热出水来的气温,让陈天戈意识到六月来了。原本急匆匆来是为了马不停蹄的忙一段,结果还是闲的蛋疼,一如既往。看来自己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师父,这不是弟子不努力呀,头绪有可人家不让解。”不管是偷懒还是客观,总则需要跟师父招呼一声,别让他老头子着急了拽住我问。陈天戈也有差不多一月没去江畔人家了,也就陈天戈这厚重的脸皮和无耻到底的心性才能接受这种庸碌无为又接近吃软饭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