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的身份能扛得住的,一不小心就被拖进去了。别到时候没沾光,反倒说不清把自家的事给曝光了。您是生意人,知道闷声才能发大财。”冯锦飞真怕老岳丈跟人去辩去,那样就是肖成汉都会有疙瘩了。
“我就是…我就是……唉…你乐意这样就这样吧!亏的慌!”
北武当山
云松道长李锦时听着云慧师兄龚天豪发牢骚,这两年每天如此。开始是对公社征收的粮食数量不满,后来又对公社让道观提高产量不满,再后来也是最不满的,公社让道观建土窑炼钢!好吧,最气愤的是居然让道观把所有的铁器都融了炼钢!
尼玛呀!你说道观不该有刀剑,行,我们融了。可你不能说我们连香炉都得融了!那不是铁的呀大哥!您见过风吹雨淋这么多年还不锈的铁香炉吗?
“云松,你说这世道怎么了?刚吃了几天的稳当饭!就不能歇歇吗?都尼玛有病!”云慧守在这道观里,待在这深山上,根本不如冯锦飞的消息全,就是他这个千门主将也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这种事你比我懂!”云松啜着茶,头都不抬随口敷衍。这也算茶?就山里的树叶子!这是云慧的定义。
“你说咱是不是该买个收音机?不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全凭公社来的人说。咱根本不了解到底什么情况,尽被他们蒙了!”
“你问师父去。问我管用?”
“这不是师父要去参加什么省里的道协成立大会吗?让他去太原时买一个收音机。好!就这么办!”云慧自问自答,跟着又自做决定。风风火火的去找师父了。
李锦时现在越发是云松道长了。每天晨练,然后跟着师父打坐诵经,抽空让云慧教自己写字画画。就是每天得把时间耗在土窑那里不如人意。
一群只会诵经的道士,现在也建起了土窑,被逼着炼钢,还有些任务。是不是合适他也懒得管,反正唠叨师父都把公社来检查的唠叨跑了,这都很久没人来了。都怕师父唠叨,就是公社来人送参加道协成立的通知也是放下就跑,担心被拽住又一通说。
任何时候都别小看这些传承了几千年的庙观。即便是听说外面都捱饥荒,可道观却从来没缺过粮。山巅、树缝里,总是扣出几垄地,随便栽,到秋后了总能三核桃俩枣的收点。更别说,北武当山已然形成了独特的小气候,无论旱涝,都不太影响犄角格拉的收成。
就是自己一直不能下山让他无奈,看这一拨又一拨的说法,他就知道现在他还是不能下山。想来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