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丹云雄指着对岸说道。
岳林望向江对岸,那里是一处半壁悬崖,大山犹如被刀削去一半,让整个江面开阔了好多,但水流却平缓了很多。
“雄哥,你是说当年的那个人,是从这里横渡勐拉河的?”岳林询问道。
“对!其实,那时我还不怎么记事,姑姑比我大几岁,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丹云雄说道。
岳林看向丹玉影,显而易见,他想听听关于石女沉江,以及横渡勐拉河的事。
“早些年,我们勐拉布寨,分为东南西北寨,勐拉西寨有家关姓人家,兄弟五人组建了一个船队,虽然没有多少船只,也没有多少生意,但关家的日子却红火起来,老大、老二相继娶上了媳妇!”
丹玉影说到关姓时,岳林与秦凡卿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人,萧媛的母亲关美音。
“后来,……”丹玉影复述着当年的过往。
原来,兄弟五人的船队,在一次返回途中的夜里,遭遇了一场特大暴风雨,致使归来的船队覆没,逃生出来的人寥寥无几。
关家兄弟五人,只有老二与老幺逃了出来,为此,老二还废了一条腿,健壮的年轻人成了残疾人。
不过,这一次兄弟俩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婴,据寨子里的人谣传,是老二在外面的私生女,他刚娶回的媳妇,听到这个谣传不干了,逼迫关老二将孩子扔掉。
几次逼迫不成,关老二的媳妇心凉了,何况,当时的关家已是家破人亡,寨子里死亡的船工家人,都去关家讨命债,她便收拾收拾家当走了。
再后来,年事已高的关老爷子,也是在郁闷中咽了气,老幺也收拾着铺盖卷,只身离开了寨子,一去不复返,杳无音信。
身为残疾的关老二,哪里也去不了,只身带着孩子在寨子里生活,孩子靠吃百家饭长大的,关老二给她取名关香寒。
关老二没上过几天学,但他的孩子却天资聪明,关香寒虽然上不起学,凭靠在竹楼外听私塾,拿竹枝划地面,不但习得一手好字,有时还驳得先生都张口结舌。
十七八岁的关香寒,可谓柳腰吹过风,百鸟随香走,天生的丽质,骨子里透发着质傲秋霜。
天工雕琢般的美色与气质,不用说在寨子里,即便勐拉布方圆百里,也找不到并存者,更何况,她身上有着天然的余香,沁人心脾。
寨子的人这才明白,没上几天学的关老二,为何给她起名关香寒。
可惜,女大十八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