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翰腾想到这里时,出于对这位大伯的神秘,也问过欣圆好几次,她总是一句大伯在外养病来敷衍。
想起那晚跟着四叔去山洞,本来自己好好的,却无缘无故晕倒在洞里,尽管经欣老爷子诊治醒来,却将他当傻子来哄骗。
自己分明中了迷魂散,他却说因为旅途劳累所致,这显然是想对自己掩盖什么,难怪事后欣圆说四叔被爷爷骂了。
想必,当晚四叔经不住欣圆说情,私自带着自己去山洞,违反了他们欣家的规定,才遭到欣老爷子的责骂。
宁翰腾见缝插针,端起酒杯离座起身,看向两位叔叔说道:“三叔、四叔,翰腾敬两位叔叔一杯酒,祝两位叔叔平步青云,步步高升,日进斗金,生意兴隆!”
两位叔叔的心气并不高,虽然对宁翰腾不太满意,但碍于晚辈的祝福,还是端起了酒杯,象征性的碰碰嘴唇。
宁翰腾也是明白人,看到他们对自己敷衍的态度,也只能见好就收,总之,这酒也敬了,礼节也是尽到了,至于喝不喝随你。
伴随一阵热烈的掌声,欣兴基的演讲总算结束了,带领着家族新的骨干成员,步入酒席逐一敬酒。
然而,除了欣兴基本人,十几位家族新骨干里,没有一位是欣家直属亲系,这里面的姑家大表弟,算是与他们血缘关系最近的。
从表面上看,好像欣兴基摒弃任人唯亲,实则是担心扎根未深,防范兄弟谋权夺势。
对此,欣家兄弟不但心知肚明,即便外人也看出了门道,自从老大病变以后,老二常伴老爷子左右,对兄弟们及家族的事指手画脚,俨然自己就是家族之主。
连刚来没几天的宁翰腾,都能看出其中的门道,至于,老大到底得的什么病,竟连欣老爷子也束手无策,这个他也琢磨不透。
“现在看着挺风光,真坐在自己拉的屎上,还不是亲兄弟沾一手屎,替他擦屁股!”欣老四悻悻的说道。
欣老三撇了一眼二嫂,看向欣老四说道:“老四,别胡说八道,二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你不愁吃、不愁穿的就行了,有这般能耐先去讨个媳妇去!”
听到三哥的奚落,欣老四撇撇嘴说道:“三哥,看你这话说的,你别小看了四弟,啥年代了还讨媳妇,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从江外拉过一船来?”
“四叔,我不信!”欣圆接上了话茬。
“小圆你闭嘴!跟你四叔没大没小的,看不出你四叔是在开玩笑?”欣圆的妈妈嗔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