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苑说出来真实的身世:她是个流浪街头的孤儿,养父母见她可怜,也确实有些招人喜爱的伶俐,于是就将他收养在府里。其实是个亦是养女又做一些丫鬟事务的身份。主母见她逐渐生的清艳绝俗害怕老爷将来收入房里做小,经常找尽一切由头或咒骂或惩罚。归云鹤一直带她犹如亲妹子一般关爱,她早就认下了这个异姓哥哥。归云鹤对天发誓自己的这条命永远是阿苑的,随时可取。自那以后大家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其实,这一直是归云鹤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不再说起又怎能忘却呀!
“大哥你可说话算数,到时候我给你炒竹笋回锅肉,不给二哥吃!逼出来的教我,这可不能算,得惩戒几次,才听话。”阿苑冰雪聪明,知道大哥又在想那个心事,忙说些逗笑的话移转他的心绪。
“哎呦,这可冤枉死我了!这不是要把我馋虫饿死吗?这袖箭虽是大哥提议的,可却是我经常点拨姿势身法部位什么的呀!这个没良心的妹子,真是白疼了不是,没良心呀没良心。”沈荣也是不断凑趣。
“好好,你也有功劳!暂且就不罚你了!”三兄妹又是一阵纵声大笑。
“大哥,你闻闻这麦子熟的多香甜......”阿苑一脸期待的样子。
“好,今晚咱们不住店了,看看能不能打只野兔!”
阿苑顿时满脸欢喜的接过话:“我给你们熬麦粥喝,这新鲜上好的麦子,定是可以的。”
归云鹤与沈荣互望一眼会心一笑:总归是个还没长大的丫头,玩心正大,不知道危险随处存在。他们确实又不想驳了她的兴致。看来这一晚又有的忙一阵子了。只有这个妹子开心欢喜,他们即便一晚上不能合眼又有什么那?
“大哥,这个皇帝还是可以的,免除五年盐税,这可让举国的穷人也都能吃上盐了,不小的功绩!”
归云鹤喝了一大口陈年老绍,“开国大将李显也是沉重兵在玉门关。这老儿决断爽利,也不光总是追缴咱们,你说是吧!哈哈”
“这些时日没听说那只‘老鹰’的消息,看来也是无恙。”沈荣低着头,端着半碗酒若有所思。
阿苑知道哥哥们在商量事情,不发一言的熬着麦粥,阵阵香气扑面而来。
“跟咱们过不去的,宫里的越来越少。昆仑山上的这些臭虫子倒是越来越多。”沈荣一口喝干半碗酒,大赞道:“陈年老绍,好酒!”精光四射的眼环视了一下面前的麦田。“阿苑,明早别忘给人家留下点银子,这一晚糟践了人家不少粮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