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雅间外人都不可能轻易进入。
余秋雨感觉腰间的穴道酸痛似乎轻了一些,兴奋之余又马上觉得脸颊潮湿。可恶的酒水,脏兮兮的流到自己美艳的脸上了。她从来没有这么讨厌一种东西,就好像她从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一个样。可是这些酒水流的越多对她就越为不利。
静,太静了,在某种时刻,人是相当惧怕安静的,就像余秋雨现在一样。她害怕听到水滴的声响,一滴滴的如同滴在自己心上,响的这么令她惧怕。
“喂,归大侠,你说我美吗?”
“觉得太静,有时候也很可怕是不是?”
“嘿嘿,我在问你,我美不美,你扯开话题干什么?不敢说吗?”
“你经常问男人这个问题吧!不错,这确实很美!可以说令人赞不绝口,无法形容。可是它属于你我就只能觉得恶心了!是你让它丑陋起来,你不觉……”
余秋雨又觉腰间酸痛减轻一点点,“哈哈哈,你承认我美就足够,你归云鹤大侠承认我的美貌,其它的我只看作是你的托词。”她焦急的几乎歇斯底里起来,恨不能马上一跃而起拧下这个男人的头颅每日枕在头底下。可是穴道的自行通畅可不是着急就能够的,着急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看来,你确实无可救药,我只好杀掉你,尽管我不情愿杀一个女人。”
“杀我,你现在还是省些力气吧!”她说话不再做狐媚样,眼睛也不再像猫一样眯起来,声调里没有一丝女人本该有的绵软温柔。恐惧令她再次恢复本来的真我。水渍已经渗到身下,这种湿哒哒被浸泡的感觉简直烦恶透顶。
归云鹤看出她惊魂失魄的样子,有意将逼出酒水的速度慢下来,他要等,等这个恶心的女人站起来自己逃跑。他实在是不可能有余遐逼出‘鸩欲酒’的毒出来了。此刻不能逼的余秋雨紧张起来,该紧张的就是自己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得可真慢,慢到让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出生命的流逝。
“嗯,气力是应该省一些,不过,杀你不用费太大的劲。”归云鹤看酒桌上的‘金羽燕’,好像随时都会跳过去抓起来刺入余秋雨咽喉。
余秋雨修长的腿一阵抖动,腰腿间难耐的酸痛感顿时消失。腰间的穴道自行解开了。她嘴角挂上一丝狞笑,浪声浪气的说道:“归云鹤,你想怎样死法?哈哈哈!”说着话翻身一跃而起。紧接着她就看见归云鹤指尖已经没有了水珠。
归云鹤在她跃起时恰到好处的同时跃到酒桌旁伸手抓住‘金羽燕’……他等的就是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