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暗暗的潜伏在这小山,许多日子。每天昼伏夜出的在华山周围巡视。
归云鹤认为余经风不会轻易将他华山派老巢丢弃。连带与余经风有牵涉的人也会来探探消息。只要他们已经脱离对方的跟踪,就一定会找到对方的尾巴。
黄清心:“言教主你说,不知后面有人跟着还好,知道了这得多隔应!”
言东斋:“嘿,黄姑娘,怎么偏偏你的想法会这么古怪,你说出来的话总是出其不意的让人难于回答!”
阿苑:“深宫大院里,黄妹妹一年能出来几次!她行走江湖这才多长时间!她人和人之间的事好奇也属人之常情。虽经历了这么多杀伐,但龌蹉的人肮脏的事,她还知之甚少!言教主你就不吝赐教吧!”
黄清心低头不语,阿苑的这些话很刺耳,把她说成一个不经世事的孩童!围墙外面就是江湖,在江湖她不是个孩童又是啥?
蒋虹:“我看黄姑娘这样就挺好!跟我一个脾气,学这么多弯弯绕的干嘛?”
言东斋:“你是不用学,十里八乡的都被你打过来了,早就有人替你弯弯绕了,还用你琢磨这!”
蒋虹:“嘿,老言,我说一句你有八句等着!长本事了这是!”
归云鹤低着头,偷眼观瞧阿苑,他完全明白阿苑话里话外的意思。可他能怎么办?凌儿生死未仆,此时又怎能想其它事!
言东斋见气氛尴尬,随即说道:“胡祚是戚无言门客,他费劲巴拉的将胡祚弄了个长安节度使,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归云鹤:“戚无言为人奸诈,城府极深,他的用意,现在还没有显露出来。估计这个胡祚只不过是他试探皇帝的一颗棋子!”
阿苑:“棋子?”
归云鹤:“我是这么看,确切的说是弃子!投石问路,投出去看皇帝怎么回应!或者说戚无言在揣度皇帝斤两,以便决定后面的举措。他要权衡一个对他绝对有利的局面,做稳赚不赔的买卖。”
黄清心:“这个戚无言,我自小就很惧怕,说不清楚的怕!按说他表面还是和蔼可亲,但是他眼睛里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神色,直到现在也说不清这是种什么眼神,看见就浑身冰凉!”
归云鹤:“我与这个人有过一面,他是个永远也不会让人看透的人!即便是有估计也早就被他整死了。皇帝对于胡祚不闻不问也许已让戚无言起疑。皇帝是个什么人,咱们在河堤的那晚都见过!”
言东斋:“皇帝这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胡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