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几套房几辆车不缺钱，再不就是问你一年能赚多少钱，反正就是钱。”
“嗯，就是说你讨厌太精明，以钱来衡量生活的人。可这样的人也没错呀，物质是基础嘛。”
“是没错，但我不喜欢。”
“嗯，理解，还有呢？”
“还说？”
“怎么能只有一条？再说一条！”
“化妆太精致的，像个假人一样。”
“化妆的你也讨厌？十个女人去相亲十个都会化妆的。”
“我是不确定自己见到的那双眼睛是不是她本来的样子。”
“理解，现在的化妆术堪比整容。”
“以前有一次出警，是一个出租屋失火了，屋里有个女的被困在阳台上。那女的有些自救常识，用浇花的水从头上淋下来，把头发衣服湿透，缩在阳台角落里哭，我们架云梯上去接，结果她一抬头，那张脸差点把我吓得从上面栽下来。那眼圈糊的，五颜六色的，流了一脸的黑泪，假睫毛掉了一半贴在眼皮上。”
唐依依哈哈笑得直不起腰。
“下来后，她没受伤，自己拿水洗了手脸，眼睛小小的，单眼皮，很不起眼的女人。后来她买了水果来队里谢我们，我们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大眼睛双眼皮的姑娘和之前那支女鬼是一个人。”
唐依依觉得自己快笑死掉，“好吧，我同意，化妆太精致的不能要，不然卸了妆就变成另一个人了。还有呢？再说一条。”
“最后一条了。”
“嗯，最后一条。”
“有了老公就没有自己的女人。”
“你希望你的老婆有自己的事业？”
“对，努力的女人才是最有魅力的，她们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原来……没想到，我还以为你喜欢小鸟依人，什么都依赖你的女人呢。”
“很难说的，有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了，条条框框就都自动消失，喜欢就喜欢了。”
“……百哥，你可真是高深莫测。”
到黄桷兰巷刚好八点，经过路口时，唐依依扭头看徐明洁的超市，见她店里真的坐了一个长发女子，于是问秦百柯：“今天小谢有没有做冰粉？”
“没见她做。”
“那我去你那儿喝杯水。”
秦百柯奇怪地看她一眼。
“嘿嘿，好渴。”
车停好，唐依依率先下车跑到秦记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对小谢说：“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