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地说。
“那地方冬天去行,夏天没人愿去。”唐依依不得不打消她的念头。
“哦,老板可难得出去玩几天呢,我来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超过两天。”小谢伸出两根手指晃晃。
唐依依苦笑一下,埋头吃她的冰粉,吃完上楼,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儿呆,整理心情继续看书,明年要考证呢!
十一点过,就听见小谢咚咚地跑上楼,边跑边喊:“依依姐,救命啊!”
唐依依赶紧出去迎上她,小谢举着一根流血的手指,“依依姐,我割到手了,好痛啊。”
手指的血滴滴哒哒流到地上,唐依依赶紧抽了张纸巾出来压在伤口上,让小谢自己使劲压住。
“你等着,我去拿药箱。”刚要下楼,想起秦百柯品种齐全的药箱,于是折回来去到他的屋里。
拿药箱出来给小谢利索地消毒包扎,叮嘱她别让伤口碰到水,她眼泪汪汪地点头,下楼去了。
唐依依把药箱关好,重新拿回秦百柯的房间,拉开五斗柜的抽屉放进去,正要关上时,却看到抽屉另一边躺着一盒巧克力。
她拿起来看了看,跟当初他买给她的一模一样。他又不吃,为何藏一盒在这里?
她打开盒子,里面少了两颗,却多了六块钱,一个一元的硬币,一张五元的纸币。
唐依依摇摇头,钱上多少细菌啊!怎么可以跟吃的东西放一起呢!这个习惯可不好。
她拿出钱,合上盒子,放回原处,又把钱放在盒子上,才关上抽屉。
秦百柯不在,小谢又伤了手,陈叔便提前关了门,二筒一路数落着小谢上楼来。
“你那也叫伤口?哥当初受的那伤才叫伤口。你还叫得跟杀猪一样,还救命,这几滴血能要了你的命?那你不是每个月都要死一次啦。”
“展哥,人家痛嘛。”小谢噘着嘴说。
“这就叫痛?你知道什么叫痛?啊?在你身上不打麻药缝十几针那才叫痛。”
“展哥,你怎么知道?你被缝过?”
“……没有!”
“你什么时候受过伤了?”
“没有!我随口说的。赶紧睡,明天赶紧好,我可不想洗碗。”
“老板都要洗的,就你不洗。”
“哥细皮嫩肉的,从小就没洗过,洗碗不如说是摔碗。”说完他进屋嘭地关上门。
小谢撇撇嘴进屋,拿了睡衣去冲澡。
洗好回屋,唐依依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