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提笔给自己的胞妹,也就是当今皇后卫敏贤写信,他把计划和盘托出,让她在帝阳都策应,确保顺利进行。
等一切处理好,躺在书房就睡着了,直到卫柔的亲信前来报信,告知他自己将代表全誉仁去迎接慕晨一事,并且还询问他是否一同前往,以表重视。
卫柔自从和卫功禄交谈后,坚信伯父一直在极力维护两家人的关系,也坚信自己所为早晚会挽回全名德,所以议事院中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第一时间通知伯父卫功禄,按他的安排行事。
卫功禄将回信交给信使,写道:“柔儿想法可行,考虑事情比我这个当伯父的还全面,我们卫家后继有人了。”
晚上六点,老陈准时叫醒了全誉仁,伺候他盥洗更衣,又报告了宴会的准备状况,全誉仁确认了几个细节后让他去叫全名德,还需交待他几句。
全名德依然垂头丧气的呆在自己的书房中,最初身体上的强烈恐惧一直掩盖着内心的愤怒,但现在看着父王对慕晨百依百顺的样子,心中又难免有些哀伤,他就好像即将喷发的火山,胸中积聚着翻江倒海般的怒火,可却被薄如蝉翼的那一抹哀凉死死封住,不给他任何爆发的机会。
老陈将全名德带入全誉仁的卧房,关好门便退了出来,全誉仁看了一眼无精打采的儿子,说道:“今晚你露个面即可,全州的贵族都在,约束好自己的行为,别失了体面。”
“哼,儿臣已经脸面全无,没什么好失的了。”
“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你是保灵州唯一的继承人,是人类未来的…算了,记住,管好自己的嘴。”
“继承人?我当着众人的面大小便失禁,懦弱的模样暴露无遗,你会让这样的人决定你的命运吗?父王…”
“我知道你受辱于众,但凡成大事者都必有过不愿提起的往事,等你拥有万人之上的地位,到时所有的他日之辱都将变成佳话,流芳百世。”
“成大事?佳话?流芳百世?靠谄媚奉承无耻狂妄的异族,靠出卖灵肉博取低头蔑视的施舍,还是靠自甘堕落成为鹰犬的窃喜之心,如果是靠这些,儿臣哪个也做不到。”
“你放肆,怎么敢和为父这么说话。来人,将他带下去,晚宴由你们看押着参加,不许他说一句话。”皇家卫队将全名德架离,老陈急忙进来安抚全誉仁的情绪。
卫柔和伯父卫功禄一同去接慕晨,到达花园楼院口时,众人正准备出门,他俩急忙加紧脚步迎了上去,用关切略带责备的语气问道:“慕晨,不是说好去参加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