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一个自视甚高,名冠天下的开拓者,又怎么会轻易听从您的安排,这卫功禄太阴险了。”
说到这里,全誉仁端起茶杯饮了几口,随后将老陈叫了进来,吩咐道:“去准备准备,过会儿送施大人回府。”
施函录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全誉仁近前,又问了一句:“老城主,慕晨的事还请您快拿主意,可千万不能掉入卫功禄的圈套啊。”
全誉仁单手握住施函录,亲切的说:“施大人,还没到我们反击的时候,届时还希望您全力支持,与我并肩作战。”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施函录便在老陈的带领下,借着月光,变装出了议事院。
屋内,全誉仁邹着眉头来回踱步,正如卫功禄设计,他只能主动跳下眼前的陷阱,一边是商团主事的生死,一边是慕晨的去留,看似是道选择题,可选项只有一个。
“老陈,去把名德叫来。”
不一会儿,老陈带着无精打采的全名德前来,他又恢复成前几日的模样,脸色黯淡无光,眼神空洞。
等老陈出去后全誉仁上前拍了拍全名德的肩膀,转身坐回躺椅。
“名德,我是真的老了,有些事情需要你帮我分担了,今日当着众人羞辱你,你不要责怪为父,做大事要学会忍耐,不能仗着自己身份尊贵便口不择言,不管是对朋友还是敌人,都要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猜不透你的想法。”
“父王,我知道了。”对于全誉仁的教导,全名德无动于衷。
“不管是对慕晨还是奇露娜,我都希望你暂时收起自己内心的欲望,他们可是我们父子不可或缺的棋子,是送你上大位的台阶,不能随性对待。”
“大位?什么大位?难不成您想让儿子当皇帝?”全名德稍显不屑,反问了一句。
“就是让你去做皇帝。”
话音刚落,全名德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父亲,嘴唇来回碰触,可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为父老了,最后能为你做的就是把你送上皇位,也只有这样才能保的住你。”
“父王,您这是…”
两父子彼此对视,全名德不太理解全誉仁说这些话的意思,他印象里父亲总是保持着统治者应有的威严,对他虽算不上严厉,但也从不与他互诉衷肠,而现在却一反常态,目光中甚至还带有从未表露过的关切之情,这令他难以相信,无所适从。
“我恭恭敬敬的做了一辈子皇长子,对你皇祖父言听计从,对你各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