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请示。
全誉仁让联巴赞·齐木稍后,并命人端上两壶美酒,他则出门去见全名德,父子俩找了个背人的地方,低声交谈起来。
“父王,刚刚得报,边境黑市失火,死伤众多、损失惨重,监市一个死亡一个不知所踪,今日一早火势才得以控制,整个市场已成一片废墟,儿子已派人前去帮忙善后,您看还需要注意些什么?”全名德认为此等大事应通知父亲,以免自己考虑不周。
全誉仁先是眉头一紧,后又微笑着对全名德说:“暂缓救助,派人去监看,时时回报。为父要利用这件事帮我们脱罪。”
“父王您什么意思?”
“以后再与你解释,你先去安排吧。”
父子俩分开后,全誉仁又回到联巴赞·齐木的房间,他已将两壶酒饮尽,正无所事事的把玩着酒器,表情比之前明朗许多。
“不好意思啊,联巴赞主事,刚刚收到消息,说是黑市起火了,您从那个方向过来,不知…”
“此事可与我们商团无关,我们虽然在黑市暂住一夜,但可从未参与你们人类的纷争,只是借住,一早就离开了。”联巴赞·齐木怕他将此事联系到自己身上,又找到新的理由讨价还价。
“您误会了,误会了。刚刚我们谈到商团成员的死因,既然眼前出了这么一档事,何不好好利用。”
“仁亲王什么意思?”
“众人死于火灾,只有您一人得以逃脱,商团在保灵州出了意外,但您仍不遗余力的继续贸易。这样您回去既有了交待,又推卸了责任,没准还能立功受赏。我们保灵州与荒原的关系也不会发生太大变化,天赐的双赢局面啊。”
“等等,您先等等,我明白您什么意思,但此事不是你我在这就能敲定的,成千上万人目睹了广场上发生的状况,您怎么封他们的口。界图部部族与边境居民来往甚密,随口一打听便知道真相,我可不能冒着随时被拆穿的风险编造此等谎言,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诶,联巴赞主事这话就错了,事情发生在保灵城内,边民不会清楚具体详情。黑市既已被烧,哪还有什么过从甚密的问题,我已派人去监看并且封锁消息,界图部肯定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城内的消息源,您大可以放心,我做了三十年的城主,还是有信心管住自己子民的嘴的。”全誉仁说完,冲着联巴赞·齐木轻声微笑,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可是…不行,还是太冒险了,我只要带回透翼便可减轻罪责,可如果编造的谎言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