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伤口,在医院做完登记,权萧倾就挂起了消炎点滴。
期间,警察也来到医院,分别录了份权萧倾和唐棠的口供。
录制完唐棠的复述,警察关闭录音笔,神情凝重地对唐棠说:“许娴淑说她是误伤,并且也找来了律师要为自己辩护,你们如果想维护权益的话,最好也是找个律师。”
唐棠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麻烦你了。”
警察没有再说什么,“等您丈夫录完口供您就可以进去了。”
警察不明真相的称呼让唐棠觉得有上头。
但是她也没有解释,毕竟解释起来还得多说话,唐棠觉得累。
等了大约五分钟左右,给权萧倾录口供的警察走出了病房。
唐棠送走他们后没有第一时间进病房,而是在手机软件上点起了外卖。
她正要付款,病房门突然开了。
权萧倾举着吊瓶走了出来。
唐棠诧异地瞪了瞪眼睛,“你不好好在病床上躺着,举个吊瓶出来干什么?”
权萧倾似乎幽怨地看了唐棠一眼,然后站到唐棠身旁,声音沉闷:“你不进去陪我,我出来找你还不行?”
唐棠:“……”
这是肩膀的伤牵连到了脑子?
她瞪了权萧倾一眼,一边把外卖订单信息拿给他看,一边抬手接过他手里举着的吊瓶。
“我没进去是想给你点些东西吃,怕进去在你面前点,你又磨叽个不——”
话没说完,唐棠的话就被忽然贴过来亲她的权萧倾打断。
唐棠被他轻轻抵在墙上,权萧倾的双眼占据她的目光,模糊的黑瞳像是无边际的夜幕。
权萧倾低声说:“我还以为你不心疼我呢。”
这话唐棠听着有些别扭。
“……你替我挨扎,我应该表示一下感谢。”
权萧倾又凑过去啄了啄唐棠的唇角,轻轻蹭了两下:“只是感谢?不心疼?”
唐棠被权萧倾蹭得痒痒,她也不好下重手推开他,只得偏开头道:“这里是医院,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权萧倾仗着自己负伤,唐棠不好大力推开他,就没皮没脸地缠着她。
“你不说我就不放开,反正牵扯了伤口你也不会心疼。”
唐棠:“……”
她的手是真有些痒痒了。
“心疼你行了吧!”
唐棠被权萧倾闹得心烦,没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