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知道薛盈盈审问,故作不懂:“叶子怎么回事,没见着她怎么回事呀!”
“哼,没见着怎么回事!”薛盈盈恨恨道,“讲,在京城怎么给叶子讲的!”
“叶子喜欢骑马,我给她驯服了一匹马,她说我是驯马高手,我说我们家乡就只有驮东西的马,她不相信,我说不相信你就去看,谁知道她真的就来了!”江山俱实讲道。
“就这么简单?”
“需要好复杂吗?”
“我说江山!”薛盈盈真的火了,不是一般的火起,“你不过少年而已,就知道讨好姑娘,你说,活一辈子还要认识多少姑娘,真没想到,你是比张建设还要坏的花花公子!”
“我哪里花了!”江山不承认。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事实俱在,还不承认!”薛盈盈詈言厉色。
“我承认什么?”江山非常冤枉表情,“就算她有什么,有我什么事!”
“人家要跟你去家里,敢说没有你的事?”薛盈盈凤眼圆睁,步步紧逼,意在要逼出点什么事情来。
江山说不清楚表情道:“都给你讲了,我给她没有事,是你心里觉得有事……”
“我心里觉得有事?”薛盈盈打断江山的话,“她看到我就黑脸,谁人看不出来!看她样子,好像是我横着了你们的事情,你还说是我心里觉得有事!”
江山无语,小妮子的确这样,看到薛盈盈脸就拉下脸,一直到薛盈盈离开都没有过好脸色。
“我好不好先给你有那回事,她到好,见到我就做故做势,是不是想把我掀下去她坐正?”薛盈盈反击。
可这话怎么听都有些苍白无力,没有拒敌于门外的气势,况且“是不是想把我掀下去她坐正”,这话看似质问,认真研究起来却有些引入竞争的意思,女人总是逃不脱窝里斗的潜在心理。
江山差点没忍住笑起来,还没嫁过来就把自己当着正室了,且流露出誓死保卫正室的架式,你说这些女人,一夫一妻制实行了这么多年、男女平等喊了这么多年,一夫多妻的潜在心理怎么还这样顽固呢?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江山有话说了,“谁想掀你下去坐偏房,我第一个站出来保卫你!”
薛盈盈话出口就知道自己话有问题,人家姑娘要争自己男朋友也不奇怪,怎么话出口成了正室、偏房之争了呢,她愤愤道:“回家再说,现在我不给讲不清!”
薛盈盈不是不承认那是他们的家吗,现在怎么承认了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