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工具、牲畜也不容易过来啊!”
郑胜看向那座小山,“建桥,建一座桥就行了。依着这座山建一座桥。”
“村里没人会建桥。”李安建又道。
“我去找!”造桥的人村里没有,庄子里该有吧?还没有,他问郑汶要人。总该有吧?
回到别院,邱夫子已经在上课了。看到郑胜回来,邱夫子叫住他:“小子,我来这里是当你一个人老师的!不是要教这二十多人!”
邱夫子也发飙了。实在是二十多人,真的太多了。
郑胜看着书房,这里已经有六七人,但他的小书房已经快满了。再往里加人,就只能坐在中厅了。
他看着李大志、李天雄等人一脸的无所适从,郑胜心知他们并不是读书的料子,“夫子,肯定不会让你累到的。以后在西边建好集体宿舍和大教室后,您只需要偶尔过去上上课就行啦。现在,您暂时先受累吧!”
“集体宿舍?大教室?”邱夫子大概能粗略的理解这些词的意思,“那老夫拭目以待。”
“还有一事,你那麦圈、外艾何时讲出来啊?”邱夫子再次问道。
“最近太忙了,您不是已经学会数字字母了吗?五十圈麦粒早就算出来了吧?”看着邱夫子又开始瞪眼睛,郑胜忙改口:“好的,我马上来告诉你。”
忽悠老头儿太多次了,郑胜决定拿出些干货出来。
郑胜转头告诉东谷,让他回庄园一趟,找造桥的人来。然后他开始给邱夫子讲解设元的思想。
邱夫子恍然大悟:“如此一来确实化难为简,此法果然奇妙。”
邱夫子研究设元法去了,郑胜刚回到房间,郑整又跑进了,“世子,步伯。”
“步伯怎么了?”郑胜一惊,刚才看到他了啊,没出什么事吧?
“他打人太疼了。”郑整开始哭诉。晚上,郑胜亲身经历了一番,真的很疼。
“我老了。”步伯打完人,说了一句:“二十多人,太多了。所以,我教了郑东谷一些法门,除了你们几个,其他的人由他负责操练吧!”
郑胜脸色发苦:“他不会把人打坏了吧?”
“没关系,有我在。”步伯安慰道,“反正这么多人,伤残一两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郑胜无可奈何。
新来的孩子们目睹了郑胜他们的挨打,对这里的兴奋感、好奇感顿时打消大半,然后又看到他们被“煮”,恐惧感更加深刻。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