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好喝,蟹好吃,巴掌棍子打在身上就未必好受。
自从半个月前答应跟随苏老-习武开始,宁白峰基本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按照老人的说法,既然想要一点点找补回来,自然是从打熬体魄的外三境开始。其他人打熬体魄是什么样,宁白峰不清楚,但他打熬体魄,就真的是打和熬。
苏老在打,宁白峰在熬。
这一日,宁白峰结束日常一个时辰的练字,走进别院里一处空旷的房间内。这处房间本是用来供人静修的场所,被老人拿来当做练功房。
那天薛长卫与一名叫吴河的老人,带着丰富的蟹宴和好酒来到小院,一通胡吃海喝,宾主尽欢之后。苏老笑着对宁白峰说,这是他能过好日子的最后一天,从明天起就要开始吃苦头了,并且还问院内有无可供练武的地方。
当时还没离开的薛长卫说,院内有一间地上刻画有聚灵法阵的静室,保证灵气饱满,供人修行大有裨益。苏老却毫不在意,只说有无灵气不在乎,只要房子结实一点就成。薛长卫虽然疑惑,但还是解释,房屋上刻画有各种禁制符阵,就是防止外力影响室内人的静修,毫无疑问的结实,抗住金丹地仙一击没什么大碍。
自此,这间名为静室,实为练功房的房间,就成为宁白峰挨揍的地方。
房间里,老人早已等候在此,看着进来的白衣青年,说道:“前几天只是热热身,今天开始让你明白什么叫习武。现在将你身上那件蛇皮脱了吧,衣服也脱了,不然我怕你到时候没一件好衣服。”
宁白峰楞了一下,还是脱掉白蟒龙衣,然后在老人逼视的眼神下,将衣服脱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犊鼻裤。
衣服脱-光的瞬间,宁白峰脸色通红,哪怕还有一条犊鼻裤,依旧感觉像是什么都没穿。若只是他一个人还好,关键是房间里还有这么个糟老头子,这让他觉得极为羞耻。
老人皱着眉,有些不太高兴,骂骂咧咧道:“别给我像个娘们一样,你是前面挺,还是后面翘。被人看光了身子就要寻死觅活还是怎么样!既然你抹不开那张脸,那我就帮你一把,从今天起,你就光着身子起居,什么时候我满意了,什么时候再穿衣服!”
宁白峰一脸窘迫,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觉得眼前一花。
砰然一声巨响。
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墙上,整个屋子都微微一震。剧烈的疼痛几乎要炸裂整个胸腔,一口鲜血被他死死地压在喉咙,但依旧有血迹从嘴角溢出。前胸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