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欧阳枫突然转过身去捂住了嘴巴，卓男的额上顿时暴起了青筋。
算了，再忍他一手。
“先不说这些，我只问你……欧阳禅你认识吗？”
卓男突然笑道，看着欧阳枫的目光，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很明显已经默认了答案。
“认识。”
“你跟他是亲兄弟关系吧？”
“……你怎么知道？”
鼻子一哼，卓男盘起腿，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既然你知道我降人师的身份，就肯定知道我有办法带你出去，你肯定想出去的，对吧？”
如果欧阳枫说的是真的，五年的时间他一直在这里装疯子，已经可以证明了。
“那既然我们目的一致，就配合一下吧……首先，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么，谁把你关进来的？”
“……”
欧阳枫看着卓男的眼睛，还是选择了妥协。
“是那个慕云长老。”
卓男一愣，他没有料到这个答案。
这个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听到过。
“我是被冤进来的，虽然不是他明面上做的，不过我基本上可以说，操控的幕后黑手就是他。”
“是那个之前跟在欧阳疾身边的老者吗！”
猛地回忆起来，卓男问道：
“你是被冤进来的？为什么？”
刚刚进入欧阳家族大门的时候，一直跟在欧阳疾身的老头就是慕云长老，如果那时候没有他开门，卓男等人可能就已经死在门口了。
没想到那个时候看上去很和蔼的老头，竟然被欧阳枫如此说道。
“我不知道……是他指使父亲将我关进这大牢里的，他绝对有猫腻……最关键的是……”
说到这，欧阳枫捂着头，好像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的一日三餐都由他负责，我吃的出来……他在我的饭里面下了药……虽然每次都会吐掉，但这么长时间来，我的大脑已经快坏掉了，我那疯癫的模样，其实有一半并不是装的……”
“你说什么？”
震惊之余，卓男感觉他说的不像假话，他是在想象不出那个和蔼的老头竟然会干出这种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但是如果照你这么说，他现在跟在欧阳族长的身边……那族长岂不是有危险？”
“那又能怎么办，父亲已经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