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要去找沧马吗?一想到这个人,她的心就乱了起来,她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心中责问道:“到这个时候脑子里竟还想那些儿女私情!”
可是嫂嫂既然这样说,那么沧马必然应该知道些什么,事发那天最先在场的就只有他们两人。
看来她必须得去找沧马把这件事情查清楚,或许找到驹儿的线索就在沧马身上。
但她心中又犹豫了起来,因为她很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也很不想听他说话。
她忧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衣柜里取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换了上去。她对着镜子擦掉脸上的脂粉,因为她决定在暗中偷偷跟踪沧马,所以她必须乔装改扮一番。
以前她一直对自己的容貌很满意,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她身上的这套衣服和沧马很像,只是没有他的那么旧。所以她看着镜子的时候,就忍不住联想起沧马的样子。这个人总是可以把不管多破的衣服,都轻而易举的穿出那种只属于男人才有的味道。
她不敢再照镜子,她心中道:可能自己才是病的最重的那个人。爱一个人的确很辛苦,因为这种病根本就无药可治。
她又重新换回之前的衣服,这些天她必须留下来照顾嫂嫂,等嫂嫂的病情有些起色她才能放心的外出。
“沧马……”她喃喃道。
看来她似乎决定了什么……
……
天剑宗向东一百里开外的荒山里,沧马和另外九个天剑宗弟子正在分头搜集线索,他和这九个弟子并不认识,或者说假装不认识。因为风林火山有人在这支队伍里。
为了更有效率的寻找萧天驹,这次下山的弟子全都被随机编排成十人一组的小队,每个小队都必须按照被分配好的路线行进。
这一天当中,他们已经走了上百里的山路,但是并没有人松懈下来。
这些天,沧马的脑海里一直都在不断地重复着同一个画面,就是萧天驹戴着的那条吊坠。
大概是二十年前,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长相的人亲手为他戴上了这个吊坠,那个人穿着一件绣着古怪图案的黑色长衫,他的左手拇指上戴着一个黑色的扳指。
他记得很清楚,甚至包括对方说话时的语气他都还历历在目。
那个人告诉他:“戴着它,你就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没有任何人能伤你性命,它会在最关键的时候保护你。”
而后这个人就摸了摸沧马的脑袋,接着他就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