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倒好像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江平也道:“反正我爹从小就教我一个道理,只要是畜生能吃的东西,人就一定能吃。”
“得,你们要觉得好,我再给你们抓几只来,烤着吃。”沧马站起来道:“这附近的田鼠洞可不少呢。”
“沧马师兄,我跟你一起去。”江平道:“抓田鼠,我还是很在行的。”
“别,我去!”秦少冲急急忙忙把肉咽到肚子里,“嘿嘿,沧马师兄烤肉的手艺实在太好,教他去抓田鼠,那就没人烤肉啦,还是我们其他人去吧,就留沧马师兄在这替咱们烤肉吧!”
“这个主意好,我赞成。”柳如风道,这可是柳如风第一次赞成秦少冲的话,看来他们之间的矛盾早就在潜移默化之中消解了。
这一夜,他们十个人分工明确,沧马负责烤肉,其他人有负责抓田鼠的,有负责剥皮剔骨的,有负责拾柴火的,那是相当的默契。
本来对于鼠肉有所忌惮的沧马,反倒也没少吃,一口一句真香的吃个不停。
到天亮之后,那剥下来的鼠皮也都堆成了小山。
不过沧马也没将这堆鼠皮弃之不管,全部用削好了的木锥子给钉到了树上,每隔几百步就钉上一件。这样一来,就算树木长的再高,也能清晰地看见这些路标。等到回来的时候,就不必担心找不清归路了。
一行人就这样继续赶路,闲暇的时候就抓些田鼠来吃,也并未觉得这些鼠肉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害处。因为他们每次吃肉的时候,都先把田鼠的内丹给剔除掉了。因为这玩意看起来实在太奇怪,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吃,但是看起来肯定是没有肉好吃。
但是三天之后,他们被一条大江阻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