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还是有自己的行头和路数的,岗是个二宅,按道理做的是阴阳二宅,红白喜事的筹划,不做这点金子(算命),也不做这雁尾子(行骗)的营生。可是眼下二岗遇见了坎儿,难着咧,只能思谋着布个局,要不然和兄弟们过不了年咧”
姜二见白莹听的认真,又继续说道:“这二宅按现在的话来说,算是门科学咧,学名叫堪舆,风水之学。当然了,那些大道理咱不说,就说眼前的东西。
咱先说这阳宅,地势找不好,顶风吹,人容易招病,地基找不准,胚子松,墙容易倒,房梁上不正,盖儿容易掀。再说这阴宅,你不懂它的地质结构,山水走势,弄不好就是水侵坟、沙旋墓、荒草盖坟头那可是大罪过嘞。”
姜二喝了口水润润嗓子继续说道:“咱再说这红白喜事择日子,别以为择日子只是翻翻老黄历,那人人都可以择咧。你还得懂得瞭日头,数云彩,看风向,这些你不懂咧,这大好的结婚迎喜、起基上梁的日子,你赶上了下雨刮风天,好的心情也变坏了,弄不好还要误事咧。还有这人赶上回老家,凉透的身体,你不会扳,那得把胳膊腿扳折了,总之啊,这学问大咧,那可不是骗人的学问。”
白莹听了,吐吐舌头,知道刚才自己失言了,又笑着打趣到:“二岗,讷知道咧,你啥时候教讷这些东西咧?”
姜二笑了笑说:“这些啊不能教你,二宅啊,不是女人学的营生!你还是做你的大仙爷吧!”
白莹疑惑的眼神好像在问:“为什么啊?这女人不能学二宅吗?”
姜二解释到:“这各行有各行的说道,行规里说女人属阴,这二宅做的多是白事,女人啊,不合适,容易被阴气所伤。何况了,有装衣洗尸,打墓记坟的营生女人做也不方便。”
白莹听了点头,意思明白了,接着又悄声的说:“你们口里的张圆圆是那个国贸的老总吗?”
“是咧!”姜二本来就没打算隐瞒!
“讷认识他咧,一起吃过饭,他和刘云水关系不错咧”白莹继续说道。
姜二听了大感意外:“哦?那你们关系怎么样?”姜二怕他们两个是朋友,如果是朋友这样一来岂不是伤了和气。
“讷认识他,他不认识讷咧,前不久,还是八月十五前的事吧,刘云水的闺女过园锁,请讷去了,他也在场,因为那天好像去得都是公家人,只有他是个作商的,所以讷关注了一下。”白莹解释到。
“哦,那就好!”姜二释然道。
白莹接着说:“他是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