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什么都不怕,但是方别不在身边,换成了一个盛君千,就感觉虚得不行。
当然,如果是方别的话,方别也肯定不会着这种道的吧。
哪怕说这线香无色无味,又隐蔽非常。
但是薛铃对于方别就是真的有一种超出逻辑的信任感。
薛铃不由摇了摇头:“那样的话,我们也还是先走为上策吧。”
这样说着,薛铃自己一只手捞起来在地上已经失去知觉的江流儿,他没有武功内力做支撑,碰到这样连二品高手都抵挡不住的无色无味之毒,自然是一触即溃,此时已经完全昏睡过去,而另外一只手则伸向盛君千。
盛君千连连讨饶:“不要抗我,我自己能走。”
但是薛铃哪里听现在盛君千的话,自己双手一肩一个,将两个人扛在肩膀上,转身就要离开这个看似幽静雅致,实则暗藏杀机的医仙小舍。
不过才刚刚出门,薛铃就远远望到来这里的小路上,正一瘸一拐走过来一个身穿白色鹤氅的道士,他看着薛铃,自己先站住,打了个稽首:“几位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他面白无须,五十岁上下,声音洪亮,相貌堂堂,身材高大,却拄着一根铁拐,打完稽首,在远处站定,望着薛铃三人。
此时薛铃左右肩各扛着一个男人,看起来稍微有些滑稽,不过此时经过了方才那番商议,薛铃是真的不敢丝毫掉以轻心。
她想了想说道:“我是洛城人士,听说白云山中这位范医仙医术高明,所以特来求医。”
薛铃这样静静说道。
而鹤氅道士则看着薛铃肩上的两个人:“姑娘真是好手段,这两个大汉在肩上像是提了两只小猫一般,敢问姑娘看病求医,可是为了这两位而来?”
他声音洪亮,正气凛然,不过薛铃现在已经深深明白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所以始终没有对他放松警惕:“并不是,范医仙并不在家,我们在里面坐了片刻,就感觉有些头晕眼花,我这两位同伴更是倒下来站不起来,我们以为自己哪里开罪了范医仙,所以才急匆匆想要离开,以免再冲撞医仙。”
“头晕眼花?”鹤氅道士不由桀桀笑了起来:“这范医仙下手真是狠毒啊,姑娘,不瞒你说,我倒是粗通医术,可否让在下检查一下?”
这道士这样说完,薛铃就感觉身上的盛君千稍稍绷紧了身体。
只可怜盛君千武功虽高,但是毒抗太低,否则也不用在薛铃的肩上装死来承受屈辱。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