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知道。
随后他笑了笑:“不过想不清楚的事情,静观其变就好了。”
这样说着,方别看向不远处:“你看,这不就有人来了吗?”
方别话音方落,就看到有人自远处高楼顶端一袭白衣翩翩而来,就如同展翅的天鹅在空中滑翔,在周围百姓的惊呼声中,他安安稳稳落在道路中央,只见那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一袭白色儒服,衣袂飘扬整个人轻摇折扇,神定气闲地看着眼前的黄衣僧人:“敢问大师可是辩才无敌的空蝉高僧?”
“高僧不敢当,辩才不敢当,出家人不打诳语。”空蝉单手合十,颂了声阿弥陀佛,望向眼前的白衣文士:“老衲不过是侍奉佛祖的一介小沙弥。”
“敢问施主是谁?”
“为何拦在此地?”
白衣文士折扇轻摇,饶有兴趣,不是宁天又是何人?
昨夜他被方别商九歌撞破行踪,今天就选择出现在了洛城之中,并且大大咧咧地来到了少林寺刚刚抵达的高僧队伍之前,其自信与嚣张可见一斑。
“在下宁天。”宁天简简单单说道:“醉心武学日久,今日得见高僧,心痒难耐,还请高僧赐教。”
这样说着,宁天合起折扇,以扇为剑,向着空蝉的胸口笔直刺出。
周围瞬间再响起一阵惊呼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