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说着。
“所以,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吗?”方别向着何萍伸出一只手。
何萍侧头看着方别,没有动。
“把手给我。”方别看着何萍静静说道。
何萍把手递给了方别。
方别伸手抓住。
虽然说何萍经常自己吐槽自己说已经老了。
事实上,可能是练武功本身就驻颜有术,也或许何萍自己心思纯净,总之二十九岁的何萍,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何萍自己的手也是这样。
这是一双握剑杀人的手。
有时候也捏筷子。
有时候拿酒杯。
有时候也会握笔记账。
而现在这只手被方别握在手中,骨节分明,冰凉细腻。
就好像是一只退了皮的白蛇,冰冰凉凉,雪白光滑。
“你还记得吗?萍姐?”方别看着何萍的眼睛。
其实何萍的眼睛和商九歌有点像。
或者说练剑的人,都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不过何萍的眼睛并没有商九歌的那样大,看起来更加的冷清,与空灵。
“记得什么?”何萍被方别的手握在手中,一时间其实有些羞涩。
其实认识了这么久了,拉拉手而已,本来不该有什么害羞的情绪的。
但是这次方别将何萍的手握得很紧,并且少年的手很热。
热得甚至有些发烫。
“当时在江水边。”方别看着何萍说道:“原本你给了我钱,让我自己找路活下去。”
“我说我无路可走,无处可去。”
“你就这样握住了我的手。”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在我手里的铜钱的温度。”
“那样的冰冷。”
“但是,我从来没有再被像那天那样温暖的手握住了。”
“所以,不要说这样的话。”
“永永远远不要说这样的话。”
何萍耳尖有点微妙地发烫,还好天足够黑,即使是方别也没有发现。
怎么说呢?
原本何萍是做好心理准备才给方别说这番话的。
因为她坚信,未来有一天,自己一定会给方别带来阻碍,成为他的累赘,所以大家就开诚布公地说好。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何萍不希望做方别的累赘,希望方别可以下定决心。
何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