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闹够,但是一想不对,怎么能够先示弱说自己是来闹的。“我哪里闹了,我有冤屈要来找按察使大人报官,按察使大人平不了小人的冤屈,小人本来想去燕京告按察使大人的御状,不过又因为燕京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所以姑且在您这里练练手。”
“这不是怕按察使大人闷吗?”
“所以特意找一个戏班子给大人解闷。”
“大人您看这出关公辞曹,唱的如何啊?”
在郭盛这样说着的时候,身后的戏子依旧唱腔圆润,饱满十足,敢来按察使衙门唱戏,不得不说这唱戏的也是胆气十足。
“搬蒜臼还把那个蒜汁捣,
萝卜丝拌香油调了一瓢。
我对你一片心对天可表,
有半点孬主意我是沙雕!”
“够了!够了!够了!”赵亨极看着郭盛连声说道。
“郭少爷,郭公子,您想要什么,我给您还不成吗?”
“我要我那些货物,我要那些匪徒凶手。”郭盛抬起手,身后的戏班顿时停住了吹拉弹唱。
这位豪商公子看着台上的赵亨极,静静说道:“否则误了今年秋天给宫里朝廷的供奉,我郭家不好过,我也不会让按察使大人好过的。”
“好商量,这个好商量。”赵亨极连声说道,随即他的语气就带了些许接近哀求的神色:“但是郭公子也该知道,像这些匪徒肆虐的案子,连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谁知道他们是那座山上下来的土匪?”
“再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我真的请示朝廷,发兵围剿那些山头,将整个汴梁境内的匪盗扫荡一空,这也同样是需要时间的,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完成的。”
“这汴梁城谁不知道郭公子你手眼通天,但是即使是郭公子您,不是同样没有查出来那伙凶徒的真正身份?”
“所以郭公子,您就不要来为难本官了,这并不是什么一朝一夕就能够了结的事情。”
“还请郭公子耐心地坐下来,我们从长计议,本官绝对会给郭公子一个公道,一个满意的答复。”
赵亨极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尤其是他一个三品大员的身份,却要对一个白身商人这样语重心长,不能不说姿态已经放低到了极点。
而郭盛冷哼一声:“保境安民,荡平盗匪原本就是赵大人的分内职责,如今分内职责都完不成,在这里给我和稀泥,那可不行。”
“你说来日方长,从长计议,我倒要知道,这个来日方长从长计议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