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看起来古今结合的怪异感。
林醉柳心里有点儿想笑,然而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抿着唇对崔荷道“快给王爷收拾行李。”
男人的行李比女人的还好收拾一点儿,无非就是里衣,外衣,配上香囊一类。
廖銮一向不喜欢佩戴太多事物,腰封上常年佩戴着一块儿通体雪白的白玉。
那白玉林醉柳摸过一次,哪怕是天寒地冻,那白玉也散发着微微的暖意,一看就是块儿非常不普通的玉佩。
既然他设施简洁,林醉柳也不会给他带乱七八糟的东西,又放了两根束发的冠钗,连一个箱子也没放满。
廖銮看着自己出这么远的门就带了这么点儿东西的行李,颇为讶异的看着林醉柳道“怎的就这点儿东西?”
林醉柳非常无辜,她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比廖銮的多多少。
她指了指廖銮问到“王爷有银票吗?”
廖銮第一次听到别人问他有没有银票这种问题。
他看起来很穷吗?应该也没有吧,虽然不是每天锦衣玉食,奢华的不得了,可是他的生活过的一向讲究。
他点了点头,看着林醉柳问到“阿柳可是有什么想买的,不用琢磨,想买什么直接去买便是。”
他这话说的简直感动人心,但是林醉柳是什么人,她顶天立地,无所不能。
因而她只面无表情,十分平淡的说道“此次出门烦请王爷多带些银票,这样路上也好照应。”
她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毫不拖泥带水。
身后廖銮满眼含笑,一脸宠溺的看着林醉柳,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第二天下午,林醉柳和廖銮上了马车,在崔荷和韶光依依不舍的面容中,离开了镇南王府。
到街口时,果然看见了正在那里百无聊赖站着玩儿垂柳柳枝的司尘。
他今日穿了一身嫩绿色的外袍,看着较之昨日更加招眼。
林醉柳见了她这么两日,实在是不明白他的审美为何如此清奇。
然而人这种生物都是看脸的,只要脸好看,怎样作践都无所谓,司尘的脸长的好看,因而即便穿了奇奇怪怪颜色的衣服,林醉柳还是觉得他好看。
他看见了镇南王府的马车,提溜着自己的小行李包就蹦跶着上了马车。
一路走着,林醉柳也慢慢和廖銮熟识起来,两人聊的热火朝天,倒是冷落了一旁不擅聊天的廖銮。
廖銮眼神幽深的盯着对面眉飞色舞的司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