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就上来了。
“诸位,此次比赛我们最终只会留下五个人,这次的比赛内容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正是七年前那场大瘟疫。”
“请诸位针对那次瘟疫写一篇应对之策,再调配出对应的解药。”
比赛的赛程没有提前通知的习惯,因而大家也都是临时知道的这件事儿,整个场地霎时间有些控制不住,众人窸窸窣窣的轻声聊了起来。
见大家都有些激动,那老头儿又清了清嗓子,接着才开口说道“诸位,此次考试分为笔写和实践两部分,大家先写篇文章,写完后可自行进行药物调配。”
见说的差不多了,那老人也不多话,直接转身离开了。
此时整个大堂里除了林醉柳没有哪个参赛者是女人,她颇不在意的盘腿坐在地上,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奋笔疾书起来。
一时间整个房间除了刷刷的笔纸之声崽一片寂静,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着,很快就陆陆续续有人起来交上了自己的答卷。
林醉柳还没怎么动笔。
倒也不是她多小心谨慎,实在是因为林醉柳根本不太清楚五年前那场大瘟疫是什么瘟疫。
按理说所有医者对此都应该有所了解,这也是考察大家平日里对疑难杂症的掌握,可是林醉柳是两年前才过来的,所以论了解当年真的不是很擅长。
不过倒也不是真的一点儿都没听说过,这事儿还是魏婆婆同她说的。
当年魏婆婆还不是个自己躲在小村庄里独自舔舐伤口的老太太,撑着丧失独子的痛苦,她开始帮助众人研制解药。
那时候比赛才刚刚结束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