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有事儿吗?”
贸然和陌生人接触,褚世安明显有些不适应,琢磨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那个,大娘,我们想问一问……”
“问问关于命案的事儿。”丁文宝抢着回答了一句,才说完,就见那院子里的中年女人面色忽然变的十分忧愁,接着竟然慢慢流出眼泪来了。
整个空间都变得静谧下来,只剩下那女人的啜泣声阵阵响着,林醉柳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儿可怜她,三两步走上前去开口安慰道“大娘,您没事儿吧。”
那女人摆了摆手,脸上泪痕未干,抽搭着开口说道“你,你们……进来说……说吧。”
说着,把林醉柳四人迎进了院子。
农村人待人接客没那么讲究,家里连个大凳子都不够,干脆搬了几个小矮凳子放在院子里,一人一个坐了,廖銮就直接坐在水井的沿儿上。
“你们想知道什么?”
见中年妇人这么配合,林醉柳也就不把自己的一套说辞搬出来了,直接就开口问道“还请问受害者是您的?”
“是我女儿,才刚十五岁,花儿似的年纪,一晚上就没了,打从她爹没了,我就靠她才撑到现在,好不容易要熬出头儿了,现在……”
她说着,眼泪又刷刷的流了下来,林醉柳实在不擅长安慰人,只能在一旁不轻不痒的劝了两句,待人哭完了又毫不留情的继续开口问道“麻烦请您回忆一下,您女儿死前都说了什么,在哪儿死的?”
“她那天晚上说忽然想起来,晚上没喂鸡,非要穿衣服下地去喂,我拦不住她,也就由着她去了,谁哪儿想到,就这一下就再也没回来。”
“等我再出门去看,孩子就躺在堂屋门外面胸膛衣服敞开着,全都是血。”
她呜呜哭着,林醉柳脑袋里渐渐形成了凶手杀人的过程,这个过程应该是十分快的,被害人意识到疼痛的时候已然叫不出声来了,只能维持着死前惊恐痛苦的表情,就这样缓缓倒下去。
几人连着走访了很多户人家,这才发现几乎所有死去的姑娘都是在众人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忽然死亡。
待到所有人家都走过一遍,两人这才别了两个少年,回了城里的客栈。
“你怎么想的?”
“我方才特意问了问这几位受害姑娘的生辰八字,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特点,都是极阴之人。”
这倒是让林醉柳惊讶了一番,打量着廖銮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问的?我怎么不知道。”
廖銮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