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鸣。
“天马上就要黑了,他们三人还未回来。”廖銮披了件衣衫,缓步来到先皇的寝宫。
“不仅王爷担心,朕,也担心。”先皇的表情很是凝重。
“这象鼻山,西鸣之人都没几个人熟悉,更何况带着两个外人。”廖銮习惯性开始老老实实的分析情况。
“只怕是凶多吉少……”
住口!
先皇却是打断了廖銮的话。
“他惊闻阁哪个凶险的地方没去闯过,哪些个凶险的事儿没干过,都是拿命在闯荡江湖的英雄!”先皇说着这些话,似是在安慰廖銮,又似是在安慰自己。
廖銮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先皇说的这些,甚至比先皇更清楚。
他也看得明白,先皇能说出这话,那便是和他一般担心了。
翌日凌晨。
“吩咐下去,带五队人马上象鼻山,势必保护封将军,连阁主的安全!”先皇一大早便匆匆给北环还留在西鸣的将士召集在一起,下令。
那将士正要开口,先皇却好像想起了什么,抬了下手,补充道:“还有西鸣公主的安全!”
闻言,那将士愣了下,但还是赶忙回应后下去准备了。
不远处的廖銮看到这一幕,心里却有点担心。
先皇跟自己说过,一开始只让他们三个人去,就是怕打草惊蛇,万一象鼻山还有不为人知的东西。
况且先皇也说了,信得过那二人的功夫,西鸣公主也不是一点功夫都不会。
如今看来,事态是真的很严重。
廖銮攥紧了拳头。
如今紧要的关头,自己堂堂镇南王竟如同一个懦夫一般,什么忙都帮不上!
象鼻山。
“到底怎么出去啊!”封消寒不耐烦地吼道!
“当心!”一株枝丫打下来,元宫青雀慌忙用力推了下封消寒。
回头,连庚吹笛子吹得有些久了,竟有些轻微的缺氧,感到头晕眼花。
“你歇一会吧,这都吹了一夜了,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瞧见连庚还有重新拿着笛子的动作,封消寒连忙发声制止。
连庚已经是累的话都说不出来。
互相使了一下眼色,封消寒和元宫青雀站了起来。
连庚守了一夜,现在,到他们了!
笛声停止后,那些书的丫杈,仿佛觉醒一般,肆意舞动开来。
而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