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无妨。”林醉柳一眼便看出来连庚在犹豫什么。
“老夫那日请那位会易容术的朋友来惊闻阁一聚,他无意间,倒是看得皇后画的那画像了,对皇后的画技甚是感兴趣啊。”
“他提出要见皇后一面,想让皇后帮着画些东西,也顺便画一画皇后要用的脸,他先揣摩着。”听了林醉柳的话,连庚这才放心的开口。
“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我这禁足还未解除……”林醉柳说着,偷偷瞅了眼廖銮。
“不碍事儿的,柳儿不必着急,不出三日,怜妃那边自然会有消息的。”廖銮一脸运筹帷幄的表情。
廖銮说的果然没错。
二日后,怜妃那边便传出,茶里本无毒,怜妃中毒是对那茶引子过敏的缘故,不仅如此,怜妃还自称十分感谢皇后不计前嫌为自己研制解药。
事情终于“水落石出”了,林醉柳的禁足也就自然解开了。
来不及想别的事,她便第一时间穿上微服,来到那惊闻阁。
“皇后倒是很快啊!”见是林醉柳来了,连庚很是欣喜。
毕竟他那位朋友来去无常,他也不清楚此行那位朋友,打算在惊闻阁待上几日,若是错过了这次,下次连庚也拿不准是什么时候了。
“老二,人儿小姑娘我给你带来了。”连庚带着林醉柳进了二楼的客房。
桌子旁,坐着一位老者,显然是连庚嘴里称呼的老二。
从那老者的模样来看,岁数应当是与连庚差不多大小,不过精气神儿倒是给人感觉很足,很有朝气。
“小女子林柳,老先生,您……怎么称呼?”想了想,林醉柳还是没有报上自己的真名。
“我姓白。”那老者淡淡一笑。
“你们先聊着,老夫下一楼去了,有事叫老夫一声便是。”看着二人介绍完毕了,连庚也是很识趣的离开了。
“林姑娘,这前后大致的事儿,连阁主都与我说清楚了,那日在连阁主屋里瞧见林姑娘的画,老夫当真是忍不住赞叹连连啊!”白老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都是以前随意学的罢了,白老见笑了。”林醉柳也客客气气的回应道。
“这易容之术,其实讲究的便是眼前有人脸,心里可要有幅画。”白老拿起面前的茶轻轻抿了一口,竟是乐此不疲的跟林醉柳讲起了易容术。
“寻常人都以为,这易容嘛,看着人脸去捏人脸,才最轻松最方便,其实也不是这样的。”
白老像是正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