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觉得,先皇走的这路,为何如此熟悉?
这不是,去乌镇的路吗?!
难道,先皇已经知道了白老的秘密?
孟郊尘有些紧张,但也只是不动声色,继续跟着。
不一会儿,先皇果然是来到了乌镇,不过却是没有要一路到这白老的府上的感觉,一番赶路,竟然到了这公孙鹊的家里。
有意思。
孟郊尘邪魅一笑,却是远远蹲守着,看着那先皇敲了门,进去,便不再跟着了。
“这怎么还不请自来了?”孟郊尘眯着眼盯着那门。
先皇竟是在那屋子里呆了许久,直到天色都渐晚了,还没出来。
先皇只知道公孙家是北环有名的名医世家,不过是先前没落了,如今能沿袭公孙医术的只有公孙鹊一人。
所以才不辞劳远来拜访,希望能验得这尾戒的真假。
他不知道的是,这公孙鹊,是孟郊尘背后的人啊!
又过了许久,孟郊尘都等得有些困乏了,终于看见那公孙鹊将先皇送了出来。
孟郊尘心里一阵暗喜。也不继续跟着了,只是看见先皇走远了,直到远到看不见了,才匆忙地现身,来到公孙鹊家里。
“先生!”孟郊尘进去时,公孙鹊还未走到屋子里。
“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公孙鹊倒是惊讶。
“方才那人是先皇。”孟郊尘直接点破。
“我倒是有点猜的出来,他……把那尾戒给我,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大抵意思,是想让我验验,这是否是当年你的那一个尾戒。”公孙鹊说着,掏出来个手绢。
他把那手绢缓缓张开,正是那尾戒。
“求而不得,它反倒还自己到我手上了。”孟郊尘笑着,拿起了那尾戒,细细查看。
通体灰白色,太阳光下能看得见丝丝微弱的血红。
果然是这尾戒,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方才先皇自称是北环一寻常人家,说是小孙女一事,我听完便能感觉出来,那小孙女,套用的就是你的事情。接下来的,想必你也知道了。”
公孙鹊继续说道。
“嗯。”孟郊尘一脸满意地点了点头。
“先皇可曾说,这东西他什么时候取回去?”孟郊尘问到。
“我说这约莫得七天,先皇倒也没怀疑,一口答应,只是拜托我一定要查验明白才是。”公孙鹊回答道。
“很好,这个时间,倒是